順陳遠的涼州城士兵重新歸順我們,而且老元帥他們已經帶著大軍進入了涼州城。”
云承西聞言,神色一喜,“祖父他們行動真夠迅速的。”
云承影笑著說:“我們大周國士兵們真是好樣的。”
雖然被迫歸順陳遠他們了,不過在看到他們回來,毫不猶豫選擇站在他們這一方,這才讓他們能夠這么迅速奪回涼州城。
癱軟在地上的陳遠聽到這話,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他小瞧云家人在士兵們心中的威望了。
那些士兵他用毒控制了他們,威脅他們聽從他的命令,沒想到這些云家人一回來,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倒戈。
現在他才知道云家在涼州城士兵們心中威望,遠不是他能撼動的。
這時,顧武發現了地上遍體鱗傷的陳遠,眼中瞬間燃起怒火,沖過去對著陳遠又是狠狠一腳,“你這賣國求榮的叛國賊,害得我們中了埋伏,死了兩萬將士,老元帥他們也差點全部死在落魂谷,還和北漠那些狗賊勾結害得涼州城百姓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今日若不將你千刀萬剮,難消我心頭之恨!”
陳遠被這一腳踢得幾乎昏厥過去,全身劇痛無比,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勉強睜開眼,望著眼前這個曾經是并肩作戰好戰友憤怒面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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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了,他不該利欲熏心,為了榮華富貴和敵軍勾結,害得自己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
顧武憤怒說完,就要拿出刀把陳遠給解決了,云承霄阻止了他,“顧武,先別殺這個狗東西,得把他帶去見祖父他們。”
顧武這才強忍著怒火停了下來,狠狠瞪了陳遠一眼,“若不是四公子攔著,今日定要你性命。”
說著,顧武生氣朝著陳遠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呸!你這種人渣,你犯下的罪孽,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都不夠償還。”
陳遠躺在地上,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顧武繼續罵道:“你以為用毒控制士兵控制一切?你錯了,老元帥他們待這些士兵們就能控制一切?你錯了,老元帥他們待這些士兵如親人一般,對大家恩重如山,豈是你能輕易破壞的?你以為那些士兵是真心服你?他們不過是暫時被你脅迫罷了。
你看看現在,只要老元帥他們一出現,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回歸,這就是人心所向,老元帥他們在涼州城士兵們心中地位不是你這個狗東西能撼動的。”
陳遠聞言眼中露出痛苦和悔恨之色,聲音微弱如蚊,“我……我也不想的,只是……只是被欲望蒙蔽了雙眼,我……我錯了。”
顧武冷哼一聲,“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犯下的罪行,足以讓你死上千百次!”
云承影道:“顧武,別跟他廢話了,把這叛國賊帶回去,讓祖父他們發落!”
顧武點了點頭,“好。”說著,顧武將陳遠從地上給扛了起來,昔日他們是同生共死戰友,現在他對他只有仇恨,陳遠做的這些壞事,無法原諒。
陳遠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被顧武毫不費力地扛在肩上。
他的眼神空洞,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跡,整個人仿佛已經被抽離了靈魂。
“顧武,我……”陳遠的聲音微弱而沙啞,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顧武冷冷道:“給我閉嘴,你這個叛徒,不配與我交談。”
陳遠苦笑一聲,他知道顧武說得沒錯。他確實是個叛徒,是個罪無可赦的叛徒。
一行人出了倉庫,朝著將軍府而去。
街道上士兵們神采奕奕搜著北漠兵,云家人歸來,讓他們找到了主心骨。
“顧武,我……”陳遠的聲音微弱而沙啞,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