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腳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別說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不配與我交談。”
陳遠苦笑一聲,他知道顧武說得沒錯。
他確實是個忘恩負義的叛徒,還是個罪無可赦的叛徒。
云卿卿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將軍府,此時的將軍府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但空氣中仍然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云承霄問士兵:“我祖父在哪里?”
士兵道:“四公子,老元帥在大廳。”
云承霄一行人聞言便朝著大廳而去。
此時大廳內,云老元帥神情嚴肅端坐在大廳的主位上,眉宇間凝聚著化不開的憂慮。
大廳兩側,幾位軍醫正低聲討論著,神情嚴肅,不時翻閱著手中的醫書或藥典,在尋找著什么,許久之后,幾位軍醫停了下來。
“元帥,百姓們此毒甚是罕見,我等沒有任何頭緒。”一位軍醫上前,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云老元帥聞言,神情又嚴肅了幾分,眉宇間憂慮也又多了幾分,他道:“那士兵們中的毒,你們可有辦法?”
軍醫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由那位領頭的軍醫開口:“元帥,士兵們中的毒目前我們也沒有解毒辦法。”
云老元帥聞言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就在這時,云承霄一行人走進大廳,看到自己乖孫女回來了,云老元帥眉宇瞬時舒展開來。
云卿卿進入大廳,就來到云老元帥身邊,笑著道:“祖父,我回來了。”
云老元帥見到云卿卿安然無恙,臉上露出慈祥笑容,“阿寶,你平安回來就好。”
這時,顧武就把陳遠重重丟在地上,向云老元帥見禮稟報,“元帥,我們把陳遠這個狗東西給你帶回來了。”
云老元帥聞言,眼神一凜,看向地上狼狽不堪的陳遠,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陳遠,你這狼心狗肺之徒,我云家待你不薄,大周國也從未虧待于你,你為何要做出通敵叛國之事?”云老元帥怒不可遏,眼神像刀一般看著陳遠,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陳遠趴在地上,嚇得渾身顫抖,結結巴巴說:“元帥…屬下……屬下只是一時糊涂,屬下知錯了。”
“糊涂?”云老元帥聞言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你這一糊涂害死我兩萬將士,此等大錯,豈是一句糊涂就能彌補?
你為了一己私欲,勾結北漠,害死兩萬士兵,下毒控制士兵,把涼州城百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罪不可恕!”
云老元帥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陳遠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陳遠痛苦地呻吟著,卻不敢再言語。
“來人,把他給我押下去,嚴加看管,等戰事結束,再行處置!”云老元帥怒喝道。
立刻有兩名士兵上前,將陳遠架起,拖出了大廳。
“你們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解百姓和士兵們身上的毒。”云老元帥又對軍醫們說道。
軍醫們領命退下,大廳內氣氛依舊凝重,云老元帥問云卿卿,“你可有辦法解百姓們和士兵們身上中的毒?”
阿寶現在本事大,沒準她能解士兵們和百姓們身上的毒。
云卿卿搖了搖頭,“祖父,我不能解他們身上的毒。”
她的異能倒是可以解毒,可是這么多百姓和士兵都中了毒,用異能給他們解毒行不通。
云老元帥聞言眉頭緊鎖,看來只能抓住那金茍,逼問他解毒方法。
這時,云承影開口,“祖父,我們帶兵去攻打漠關城吧,活抓那個金茍,逼他把解藥交出來。”
云老元帥聞言還沒來得及說話,顧武便支持道:“八公子這想法好,現在漠關城防御墻倒塌了,正是拿下漠關城的好機會。”
聞言,云老元帥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