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的吻如潮水般顛覆而來。
都能聽到胸口輕微撞擊的聲音。
季凝:“???”
他竟忍得更辛苦?
不過好不容易熄滅一丁點的火又被他撩了起來。
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兩人氣喘吁吁,黑暗中,季凝耳朵更敏銳,他的喘息聲更明顯,更勾人了。
她咬了咬唇。
忽聽見周景墨嘴里開始說著什么,低沉的聲音很是動聽。
講故事?
嗯,這確實是個入睡小技巧。
可聽了才一會兒,她就懵了,這不是故事!
這特么是數學公式?。。?!
他跟她從拉格朗日中值定理以及證明,一直扯到了偏微分方程的基本定理。
還沒說完,季凝就眼皮沉重,眼簾一闔,沉沉睡去。
前后不過十分鐘,這確實比講什么睡前故事管用多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周景墨側過身來,淺淺的吻印在她額頭上,“晚安?!?
他還挺精神,看了眼浴室,最終自制力還是瀕臨崩潰了。
一旦身體認定了某個人,夜夜做,突然要罷工很長一段時間,屬實是不怎么適應的。
季凝最近都有一點數日子的感覺,但最近的講課法還挺催眠,他每晚都會給她講,講了很久,都還在講數學公式,還沒輪到物理公式和化學公式呢。
而且男人眼睛一閉,壓根就不需要拿書,信手拈來。
季凝對他的崇拜更深了,學識淵博的他更有魅力。
她現在月份還淺,她并不知道后來月份深以后,肚子里兩孩子聽到這些內容有多興奮。
季凝接到電話,趕到堂口的時候,這群堂會里的老人們正在高聲喧嘩,完全壓不住。
“他一個假少爺,本就是個養子,有什么資格管我們?”
“對!我們要扶持劉楓上位,那才是名正言順。”
“少爺之前受了那么多苦,現在也是時候該拿回屬于你的一切了?!?
好些人在商議著要把劉籽排擠出去,雖說劉楓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接手劉大梁的事業,但是這些人還是要硬把他扶持上去。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們不就是想扶一個軟糯好欺的軟柿子上臺,再一步步吞噬干爹親手打下來的基業嗎?
季凝也知道,上輩子的事怎么躲也是躲不過的,只不過有所變化了。
這一世,劉大梁不是被氣死了,而是中毒了,被長期下毒,現在臥床不起中。
長期下毒,會是誰做的?
大家伙簇擁著劉楓,劉楓唯唯諾諾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人多的地方,他就會這樣,像脖子被手卡住似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說不出話來。
之前在劉大梁,劉籽還有季凝面前,他的話還是挺多的。
劉籽眼含冷光,那雌雄莫辨的臉也染上了一抹戾色。
季凝稍一挑眉,走上前,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脾氣極好地微笑出聲,“三叔,不是這么個說法。好歹這么些年,堂會里的生意,各項事務,都是劉籽在打理,打理得都挺好的,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分得出來的?!?
那被喚作三叔的拄著龍頭拐杖,冷哼兩聲,并不看季凝?!凹拘〗?,雖說你是大梁的干女兒,但到底不是親的,本不該插手劉家的事。”
說到一半,他拿翻出白眼仁的眼白對著季凝,“我是看在周先生的份兒上,才不說些過分話。否則的話,在我們那個年代,像你們這樣的婦道人家,上桌吃飯都是要挨打的,哪輪得到你站出來說這話!”
季凝莞爾一笑,并沒動手,她身后的小文嗖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