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冉回到客房,程曉玫和程小南正在吃點心,程小南拿著一個魯班鎖在玩兒,這是他從家里帶來的,毛大良毛二良兄弟做的,他很喜歡,基本上有空就玩幾下。
“怎么樣?”程曉玫指的是南薌茗的傷。
“挺順利的。”程曉冉放下藥箱,她發(fā)現帶程曉玫二人來基本沒啥用。
“今天真是太氣人了,那個什么明月,哼,等南小姐好了以后看他們去后悔!”程曉玫憤憤不平的說著,她覺得那個明月姑姑的嘴臉太惡心了。
沒等程曉冉接話,程曉玫繼續(xù)說道“還有那個孔老夫人,我看和祖母都差不多了,落井下石。”順口提到程家本宅的那個程老夫人。
程曉冉不由點點頭,“這話沒錯。”她們對那個祖母沒有什么親情可言,有也早就被她作沒了。
可能就是因為那個孔老夫人讓她們想起在梁城的祖母,所以程曉玫忍不住吐槽停不下來,把以前在程家本宅受的委屈都講了一遍,就這么發(fā)泄了一晚,實在撐不住了二人才沉沉睡去。
次日,程曉冉照舊給南薌茗治病,這次她換了一種藥膏,“這藥膏要兩天后才能拆。”程曉冉對海棠叮囑道。
“是。”海棠答道。
“小大夫,茗兒的毒是不是……”南夫人期盼的看著程曉冉。
程曉冉微微一笑,“南小姐的毒已經解了,無礙了。”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南夫人眼眶紅紅的說道,短短半個月不到,她憔悴了不少。
“謝謝小大夫。”南薌茗對程曉冉謝道。
南夫人也從喜悅中恢復過來,跟著向程曉冉道謝“小大夫真是太感謝你了,你一定要多住些日子,讓我們好好招待一番。”
程曉冉笑著說“那就麻煩南夫人了。”她本來也沒準備走。
這時候,外面的婢女拿來一份請?zhí)唤o南夫人。
南夫人一目十行的看完請?zhí)笈柏M有此理!”臉色鐵青。
南薌茗開口問道“娘,怎么了?”
“還不是那個章家,她們明知道你現在還沒好,居然說要請你去后天的詩會。”南夫人心氣難平,“當初你就是跟章妍一起去的山神廟,結果她沒事,倒把你害成這樣,居然還故意來找麻煩,我一定要讓你爹徹查,若你的毒真是她下的,咱們南家必定要把他們家拉下來!”帖子里讓南薌茗務必要去,還特意點出她雖病了還是要多走動走動,也會為她特意設置屏風,讓她不要擔心,用詞遣句都是關心,但她們明知南薌茗是長了惡瘡,還做出這樣的邀請,就是心懷不軌了。
章家是平德城指揮使,外放的武官,僅比南齊低一品,手中又有兵權,威望不比南齊小,城主只是外放一段時間就會換任,可這指揮使就是永久守衛(wèi)平德城的,反而積威更甚。
尤其,章家夫人和孔老夫人是姻親,孔老夫人看中的孫媳婦就是章妍,只是孔夫人不喜歡,就一直拖著,也就難怪,南薌茗一出事,孔府就能這么及時的來人退親,這也不得不讓人覺得南薌茗的毒,與章妍有關系。
“沒事的,我現在也好了,去去也無妨,大不了圍條紗巾罷了。”南薌茗安撫道。
“誒,我就是心疼你,她們分明是不懷好意,讓你出丑。”南夫人皺眉嘆氣,“只要再過幾天,你的臉養(yǎng)好后去就好了。”
“這樣已經很好了。”南薌茗滿足的說道。
程曉冉聽了一耳朵,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圍紗巾?”
南夫人這才緊張的和她解釋“小大夫,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嫌這病好得慢,只是你醫(yī)術高明,也需要時間,這毒剛解,也來不及祛疤呀。”
程曉冉有些無奈了,怎么她說了那么多次不會留疤,這些人還是糾結呢,開口說道“南夫人,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