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會留疤的,我給的藥膏乃是我獨門秘制的復顏膏,又是對癥下藥,毒解了,疤自然也沒了。”
南夫人等人這才明白過來,“小大夫,你說的不會留疤,是這個意思?!”她們一直以為是等解毒后再調理祛疤的,花費的時間一定不短,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松?
“當然了,南夫人,勝藍已經提醒過你們,你們太過在意反而沒有聽明白。”程曉玫忍不住說道。
“是是,是我小看了小大夫,不,應該是小神醫才對。”南夫人喜上眉梢,對著程曉冉二人夸贊道。
既然是這樣,那這張請帖就不算什么了,反而是給南薌茗正名的大好機會,外面都在傳南薌茗毀容了無法見人,正好趁此機會辟謠。
“南小姐去赴宴之前,我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程曉冉復又笑著說。
“小大夫有何事盡管說。”南薌茗也是高興的,心中大定。
南夫人也附和著,“是啊,小大夫。”
“等二位赴宴前,就會知曉了,對二位也是個驚喜。”程曉冉賣關子道。
轉眼就到了拆棉布的那天,下午她們就要去詩會赴宴,眾人呆在南薌茗的院中,緊張的等她拆布,南薌茗坐在鏡子前,耳邊都是自己“怦怦”的心跳聲,深呼吸兩下,對身后的海棠說道“拆吧。”
“是,小姐。”海棠應了后,小心翼翼拿剪子將棉布的一邊剪開,然后一圈圈的從頭開始拆,很快就顯出眉眼。
棉布都拆掉之后,南薌茗手指微顫的撫上自己的臉,感覺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樣子,手下的肌膚細膩光滑,仿佛從來經歷過那場噩夢。
“唔。”南薌茗忍不住捂嘴掉下了淚,海棠扶著她的肩安慰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片刻后,海棠幫南薌茗梳洗完畢,走出了房間,南城主和南夫人都期待的在院中等著,程曉冉三人也來看情況。
“茗兒。”南夫人一見南薌茗的樣子,就激動的走上前去,“真的沒事了,太好了。”
南齊也終于徹底放心了,笑著看向她們母女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