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與其說這里是孔雀的巢穴,倒不如說這大孔雀就是人園子正主養著的寵物更為貼切一點。
又或者是這孔雀占了這地兒。
畢竟若是真的只是個寵物,主人哪兒能讓著大孔雀整那么兩個丑了吧唧的石像放大門外頭啊!
只是這園子主人究竟是何人,怕是得去那竹樓才能找到一些線索了。
“我去那個竹樓看看。”
紀紓禾也不管身后的徒玉是否跟上了,自顧自的往那竹樓去了。
她總覺得,有些東西,好似不像她想的那么簡單。
徒玉也對這神秘的莊園好奇的緊,他閉著眼睛扭過頭,讓自己不再去看那些珍稀的靈植,跟著紀紓禾走了。
沿著那蜿蜒曲折的小徑,徒玉在她身邊咋咋呼呼了一路,這一路上,她被科普了一個又一個的珍稀靈植....
紀紓禾無暇顧及那徒玉口中的稀有靈植,只一心奔向那小樓。
繞過一方靈池所筑的觀賞池,他們終于走到了那竹樓的前頭。
近距離的看,那兩層的小竹樓比遠遠看著要高上許多,樓門虛掩著,就好似主人家只是出門逛個園子,隨時都會回來似的。
二人對視一眼,沉默的走上前去。
徒玉剛想去將那虛掩著的門推開,就被紀紓禾拉住了。
她走上前去,卻又被徒玉拉了回來。
雖說修為差不多,但徒玉到底比紀紓禾年長了好些歲數,讓他躲在一個小姑娘身后,這種事兒他可真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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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紓禾看出了徒玉眼中的那一份堅持,她壓著聲音說道
“我年紀小,若是里頭有人,是個好說話的,就不會為難小孩子,若是不好說話,那我們兩個無論誰去開這個門,都得死。”
徒玉妥協了,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松了手,目光卻緊跟著紀紓禾。
只見她伸手在那虛掩著的門上輕叩了三聲,拔高了嗓音說道
“晚輩空山宗,紀紓禾。不請自來,打擾了。”
說完她靜足等待著。
徒玉一臉古怪的看著紀紓禾
“小禾苗我看你都坑蒙拐騙習慣了!這什么空山宗的,溪蘭大陸有這宗門嗎!你要編也編個有點可信的呀,比如上覺宗...”
紀紓禾: ......
“我就是空山宗的呀。”
徒玉嗤笑一聲
“行行行,你是你是,空山宗,紀紓禾。”
......
瞧瞧,她說話果然沒人信吧。
哎,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都沒有了。
半晌,見里頭無人回應,他兩方才推門而入。
那竹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吱呀的響聲兒,在這靜謐之中聽著有些瘆人。
徒玉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那門緩緩展開,一幅畫像也逐漸在二人眼前展現。
竹樓的大堂正中間,就掛著一幅畫像,畫中是一位女子,屋內纖塵不染,就像是每日都有人打掃過似的。
可紀紓禾知道,這一方天地,是用強大的靈力所維護著的。
只要那維護這一方地界的靈力沒有枯竭,哪怕是萬年無人居住,也不會衰敗。
若是沒錯,支撐這方天地的靈力,便是那石壁上的九顆珠子。
紀紓禾看著那畫中的女子,一身青衣,執劍而立。
額間一顆朱砂小痣讓人過目不忘,她覺得畫中女子的神性就來自那一顆小痣,以及那一雙鳳眼。
是的,神性。
那畫中的女子給她的感覺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拔劍就要去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