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呀白癡。”金子直搖頭。“那是一個祭壇,下面一群死人在施行巫術,用不了片刻功夫,外面一定會進來很多游客,親自把血肉送給將要出現(xiàn)的怪物。”
金子剛才觀察過一會后,從腦海里終于想起一些略微熟悉的畫面。早在千百年前,東華大地上靈氣越來越稀薄,那些欲想修煉化形的妖獸,為了快速提升法力,會吸收人類以及其它走獸的鮮血增加修為。以血練氣,肯定被正道視為妖魔,但凡遇到必除之,可如今這個年代,哪里還存在擁有正統(tǒng)法術的大修士。
蜈蚣乃五毒之首,修煉超過十米,如果估計的沒錯,粗木樁上不能動的大蜈蚣,打算以人血做料,以月之精華為引,在今天潑水節(jié)人流最多的時候提升境界,一旦它蛻變,別說特戰(zhàn)隊,就算金子修為還在,也只能打個五五開吧。
我肯定不知道金子為什么懂那么多,我倆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種場景,看金子說的有理有據(jù),反問“然后嘞?”
“然后嘞?吃你的炒飯吧。”金子沒好氣的懟我一句,直接從二樓跳下地面去找研究所的人談話。
金子到了地面,表情嚴肅,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們分別派一隊人到東西兩個村口,阻止任何人進入這個村子,圍著轉圈的那些狗屁玩意,馬上給我干掉。”
“為什么?”
“憑什么聽你的?”
“你想做什么?”張海鋒那邊的人沒說話,姜澤裕三個隊里紛紛發(fā)出了質疑聲。
“要想今晚活著出去,就別他媽廢話,趕緊抓緊時間去做。”
跟著姜澤裕的那些人哈哈大笑,笑金子自己在說相聲,只有張海鋒聽了進去,指揮監(jiān)控組的人去西村口圍堵游客,自己的特戰(zhàn)隊員往東村口攔截。
張海鋒隊伍里的人沒想那么多,聽從隊長命令,駕駛著綠卡車分別往東西方向開去。西邊自然是暢通的,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一遍,幾乎沒塑像人阻擋了,往東去就難了,首先是水池那里就無法通過,跳舞的“活人”攔住著去路,然后就是姜澤裕壓根不配合金子指揮,在一邊說著嘲諷的風涼話。
金子沒好氣沖姜澤裕三個車隊罵道:“你們動還是不動,不動老子再給姜家那老婆子打個電話。”
姜澤裕一聽又要聯(lián)系大姐,臉色瞬間變的難看,急忙回復:“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您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我的手下包括我都歸您指揮。”
姜澤裕兩個隊下了后車廂,跟著張海鋒特戰(zhàn)隊的車走到水池那里,向天空射擊示警,讓跳舞的人群讓開一條路。
跳舞的那些人根本無視特戰(zhàn)隊員,有個膽大的特戰(zhàn)隊小伙子走向前去,一把拉住一個扭動的女舞者,女舞者轉過頭來,嚇的特戰(zhàn)隊小伙子“嗷”一嗓子退出去好幾步。
“他們不是人!他們不是人!”小伙子驚嚇的喊道。
原來所有跳舞和吹拉彈唱的村中人都是塑像傀儡,天黑之下,借著燈光遠看,是跟人沒什么區(qū)別,可離近了會發(fā)現(xiàn),跳舞的村中人沒有眼珠只有眼白。
新說鈕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