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悄然而至,花影只覺外面吵吵鬧鬧,甚是煩躁。
“白公子,您來了,”老鴇畢恭畢敬的笑著。
“花影姑娘在哪?她答應(yīng)了陪我喝酒的。”
“老身這就帶您去。”
緊接著老鴇輕輕的敲了幾下花影的房門 ,見無人回應(yīng),便要推門而入。沒想到花影卻正好將門給打開:“喲,白公子還勞煩您親自來一趟。”
“美人相邀,豈可懈怠。”白寒江舉起手中的酒,意味深長的笑著,隨后便揮手示意老鴇下去。
老鴇走后,白寒江拎著兩壺酒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花影房間,只是身后還是依然帶著隨從。
花影見狀,心道:“這人還真是謹(jǐn)慎的不行,這到底是結(jié)了多少仇家。”
白寒江看見了花影看向自己身后隨從的目光,便對著身后的手下厲聲道:“你們也下去。”
其中一手下道:“這……”看起來頗有些有點(diǎn)為難的樣子。
“公子這是防誰啊,莫不是防我?”花影佯裝傷心,用手帕擦拭著眼角。
“沒有的事。”
白寒江見狀有些發(fā)怒道:“怕什么,花影姑娘又不是外人。”
隨后又色瞇瞇的看著花影笑道:“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繼而又揮了揮手不耐煩道:“下去下去。”
于是他的手下只好退下了,只是留了兩個人站在門外守著。
隨后白寒江一把就抱住了花影,緊接著便想要親上去。
花影連忙推開他道:“白公子,咱們先喝喝酒,吃點(diǎn)東西。”
只見白寒江硬是不放開她,想霸王硬上弓,于是花影也干脆不反抗了。
白寒江見她不反抗,一把將她抱到床上。花影一把將白寒江反推到床上道:“讓我好好服侍公子。”
花影一把坐在白寒江的雙腿上,緊接著慢慢解了他的上衣,慢慢撫摸著白寒江的唇:“公子的唇生的真好看。”
“好看你要不要親一親。”白寒江抓住花影的手,隨后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一副饑渴的樣子,好像餓了幾天的老虎一樣。
白寒江不聽花影這些廢話,一把將花影推倒,向花影脖頸處蹭去。
“誒,等一下,你等一下。”花影看起來有些抗拒,不停的推搡著抵在身前堅(jiān)實(shí)的胸膛,卻好像沒有發(fā)揮任何力量。
緊接著白寒江蹭著蹭著卻沒了聲響。
花影輕輕的叫著白寒江的名字,只見沒有任何回應(yīng),而且一動不動,花影嘴里喃喃的說著:“這就死了?”
花影雖然向木離承諾自己會殺了白寒江,其實(shí)依舊是沒有下定決心,只是此刻白寒江卻陰差陽錯的還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花影輕輕拍著白寒江的臉大叫道:“喂,你醒醒,我還沒有發(fā)力呢!”
門外的守衛(wèi)聞言,相視一笑,仿佛心領(lǐng)神會一般,兩個大男人竟略顯嬌羞。
花影一把將他推開,嫌棄的用被子擦拭了下剛剛被污染的手指,試了試他的鼻息 ,是的他死了,一聲不響,甚至沒有留下一滴血。
花影心道:“這毒藥好生厲害,僅僅是舔了一口,就真的被毒死了,虧的自己還準(zhǔn)備了十幾個對策方案。”
隨即她便拿出鏈子,扭動珠子,卻不見木離的身影,花影嘴里喃喃的說著:“難道珠子壞了。”
說罷不停的搗鼓著手里的鏈子,最終花影都快要把珠子扭出火星了,也沒有看見木離的身影
“難不成她在騙我?”花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隨后慢慢的滑落在地,失魂落魄的。
她又等了一會,依然是不見木離的身影。
花影輕蔑的笑了:“果然,換一個人相遇,結(jié)果也沒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