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累,現(xiàn)在還突然冒出一個人嚇自己一跳,最重要的是罪魁禍?zhǔn)走€在那笑話自己,真是越想越氣。
“來看你。”白程幻忽然走近小齊,輕輕的說著,比那晚風(fēng)還和煦。
“那你看完了嗎?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你喝酒了?這酒好香。”白程幻也不管小齊語氣多沖,依然自顧自的說著,而且還湊的離小齊更近,又嗅了嗅。
“呵,我這輩子都不想喝酒了。”小齊輕笑一聲。
“為什么?”
“因?yàn)槲裔劻艘惶斓木疲憧床怀鰜韱幔俊毙↓R憤然的叫了起來,叫出了自己的滿腹牢騷。
“原來……”白程幻笑出了聲,隨后指了指火爐以及火爐上的一些雜七雜八:“所以這些……所以你在釀酒?”
“是。”小齊滿臉疲憊的應(yīng)了一聲。
“我們小齊竟然會釀酒,看不出來啊。”
“還不是墨翼塵,非得喝這種酒,喝完了又叫我釀。”小齊嘆息一聲。
“要不你別跟他了,這樣沒前途。”白程幻噗嗤一笑,又道:“你來我身邊吧。”
“不要,他待我挺好的。”小齊搖了搖頭。
“比我還好?”
小齊懶得理會白程幻的幼稚,便岔開話題道:“你要不要嘗嘗這個酒?”
“嘗嘗,必須嘗嘗。”
隨后小齊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木勺,從竹子里接了一點(diǎn),遞給了白程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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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見白程幻一直不接,便道:“你快接著。”
“你喂我。”白程幻干脆背過雙手,一副耍懶的模樣。
“好好好 。”小齊無奈的應(yīng)道。
小齊將木勺遞到白程幻的嘴邊,白程幻淺嘗一小口。
“怎么樣?”小齊一臉期待的問著。
“嗯……”白程幻眼睛微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好喝?墨翼塵可是很愛喝呢。”小齊說著,舉起剛剛白程幻喝過的木勺,也嘗了一口。
“就是這個味道啊。”
“這個酒很好喝,但少了點(diǎn)什么。”
“什么?”
“你。”白程幻說著,將小齊手里的木勺給奪了過去,將余下的酒納入口中。只聞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木勺被遺棄在地。
小齊忽然呆滯了,他不知道白程幻這瘋子又要作什么妖,不等小齊開口,白程幻一把將小齊拉入懷中,將雙唇送了上去,將口中的酒慢慢遞入了小齊口中。
小齊忽的張大了雙眼,連忙去推白程幻,心想著這是什么地方,白程幻不要命了嗎?等下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沒想到白程幻依然不依不饒的,竟還有愈發(fā)侵入之勢,白程幻隨即就將舌探入了小齊口中,兩股濕滑相碰,一陣翻滾,酒氣逐漸在口中散發(fā)開來。
小齊這下推的更用力了,才勉強(qiáng)推開了白程幻。小齊嘴里大喘著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而白程幻卻淺淺一笑,輕輕舔了舔唇,只覺得這樣的酒,配上這樣的吻才能夠稱之為唇齒留香,才能夠令人回味無窮。
“白程幻,別在這,而且我今天累了。”小齊低聲央求著。
“休想。”
千年照孤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