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歧結(jié)完帳后,頂著烈日炎炎終于是走到了一個茅草屋前,畫歧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了進(jìn)去。
畫歧休息片刻,直接拿著一把劍去了鐵匠鋪。
畫歧將劍重重的放在老板面前:“給我造一把和這個一模一樣的劍。”
老板小心翼翼的拿起劍,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一番:“這……”
畫歧微微皺眉:“這什么,能造還是不能?”
“能是能,就是這劍從外面看粗獷大氣卻不失精致,紋路細(xì)膩,”他說著用力將劍拔了出來又道:“看起來還挺鋒利的,是一把好劍。”
畫歧無語的抿了一下嘴:“你是開的鐵匠鋪還是文物鑒賞鋪啊,大哥!”
畫歧說著一把將劍給奪了回來:“你不造我找別人去!”畫歧說著就要走。
那老板趕忙拉住了他:“我有說不造嗎?就是可能有點小貴。”老板眼睛微瞇,將大拇指掐在小拇指上,輕聲的說著。
“多……多少錢?”
“三兩。”老板伸出三根指頭道。
畫歧在身上上上下下掏了個遍也只有幾個子,根本不夠三兩,畫歧心道:“踏馬的,模仿一把假劍都這麼貴,想必西門族里那把破劍要上萬兩黃金了吧。”
老板見畫歧半晌不說話,低聲道:“公子,這劍還造嗎?”
“造!”畫歧雖然囊中羞澀,說話卻依舊是中氣十足。
“那這錢?”
“我這就回去給你拿去,你先造著,我待會就過來。”
“得了。”老板看畫歧也是爽快人,便開心的應(yīng)了下來。
畫歧走了幾步又回來道:“幾時能造好,我后天就要。”
“這……”老板想雖然自己技藝再怎么精湛,可這一天時間確實有點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不必精雕細(xì)琢,模仿個七八分即可,從現(xiàn)在開始造你有兩天時間。”畫歧看出老板的為難,想著在時間上確實是有些苛刻了。
“行。”老板心一狠,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畫歧趕回了家中,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一個木盒子,里面正好有些碎銀,是畫七良這些年七七八八的存下來的,說是留著以后給畫歧娶媳婦用。
畫歧嘴里嘟囔著:“我的好哥哥,自己都而立之年了,也不尋思給自己找個好媳婦,成天就知道為我瞎操心。”說著,雙手合十一副求上天饒恕的樣子:“哥哥,饒恕我這次吧。”
畫歧說完,不知道從哪里扯了一塊布料,抓了一把碎銀,包裹起來,就出了門,趕回了鐵匠鋪。
畫歧氣喘吁吁的將布料袋子放在老板面前,慢慢撥開,指道:“怎么樣,夠了吧?”
“夠了夠了。”老板欣喜的點著頭,說著就將碎銀收入囊中。
“我后天一大早就來取,你抓緊的。”
“遵命。”老板高興的抱拳道。
畫歧做完這些,就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里。
與此同時,清淵族里的小齊又在院子里釀起酒來,這一釀就到了傍晚。
就在這時候白程幻卻來到了小齊的院子里,卻正好看見小齊蹲在一火爐旁拿著扇子,不停給火爐扇著風(fēng)。
火爐上架著一個巨大的鍋,鍋里立著一個木桶,木桶里延伸出一兩根竹子,竹子里流出清透的液體,最后都流進(jìn)了一個墨黑色罐子。
白程幻走了過去:“你這是在做什么?”
小齊聞言,身子微微一顫,看見是白程幻才松了一口氣。
白程幻見狀覺得甚是好笑,嘴角不自覺的就有了弧度:“你這是做什么虧心事呢?”
“你來這干什么?”小齊拔地而起,看起來頗有些心煩意躁。
小齊心想著自己釀了一天酒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