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云沒有去柳香茗那,亦或是她也不知道還應該去嗎?
直到喜兒的到來:“夫人,柳姑娘請你過去呢。”
拂云應了一聲,還是跟著喜兒去了。
拂云到的時候,并沒有看見柳香茗,據(jù)喜兒說,是到湖邊散心去了,只留春兒在屋子里,裝模作樣的打掃著。
散心?拂云不禁想是因為自己而心情不好,然后才去散步的嗎?可是,她依然堅定自己沒有錯。
喜兒隨后就去找柳香茗了,而春兒一見到拂云,就捧出一大堆的衣物,扔給了她:“柳姑娘讓你把這些衣服給洗了。”
拂云沒有說話,默默的接過衣服,就去一邊清洗起來了。
可能是由于昨天的燙傷,致使拂云的手剛碰到水,就疼痛不止,可是春兒還在一旁催促著:“快點洗,今天內要曬干的,太陽都快下山了。”
“知道了。”拂云硬著頭皮,將整只手浸入了水中,清洗起來。此時正值冬月,徹骨的冷,到最后竟然會因為麻木而覺得溫熱。
“我告訴你,這楚家未來必定是柳姑娘的天下,而你別癡心妄想了。”春兒諷刺挖苦道。
“你知道我從來沒這樣想過。”拂云冷冷說著,沒有抬頭看春兒一眼,只是埋頭洗著衣服。
“哼,想不想的你心里清楚。”
“春兒,你不要得寸進尺,有些事,我不揭穿,并不代表我好欺負。”拂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沉聲道。
“我就欺負你了,怎樣?”春兒一腳踢翻了拂云還在清洗的衣物,叉著腰,張牙舞爪道。
而這一幕幕正好被回來的柳香茗看個正著,只見柳香茗快步?jīng)_了上去,給了春兒一個響亮的巴掌。
“柳姑娘。”春兒捂著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香茗。
“尊卑有別,你怎么敢這樣囂張?”柳香茗怒不可遏道。
而拂云也是詫異萬分,她心道:“她這是在為我出頭嗎?”
“她以前也不過是個丫環(huán)罷了。”春兒不服氣的說著。
“怎么,你也想要爬上枝頭變鳳凰不成?”柳香茗嗤笑道。
“春兒不敢 。”春兒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卻因此記恨上了柳香茗,甚至覺得,你一介青樓女子,比我還不如,憑什么教訓我?
“最好是這樣。”柳香茗狠狠的說完,就進屋了,喜兒茫然看著,隨后也跟進屋了,獨留拂云和春兒站在了原地。
春兒惡狠狠的瞪了拂云一眼,就憤然的跑了出去。
而拂云還是撿起了躺在地上狼狽的衣物,再次清洗起來。
而春兒跑出去后,竟然躲在一間屋子里哭了起來,而這哭聲正好落在了李管家的耳朵里,李管家推門而入,透過昏暗的光線,就看到了哭的梨花帶雨的春兒。
“春兒?”李管家詫異輕聲詢問道。
“李……李管家?”春兒滿臉淚水的抬起了頭。
“你怎么了?怎的在這哭泣?”
“我……沒……沒什么。”春兒支支吾吾的說著,擦著眼淚,站起身來。
“是不是誰欺負了你?你好好和我說道說道,我好給你做主。”李管家倒是暖心的很。
“真的?”春兒試探性的問道。
“那當然了。”李管家雙手一擺道。
“那如果我說是柳香茗那個賤女人呢?”春兒湊近了李管家的身子,踮著腳,俯在李管家的耳邊輕輕的說著,真是好不撩人。
李管家嘴角微微上揚,一把就摟住了春兒的細腰,春兒對于李管家這樣的反應,有些吃驚看著他,一個腳步不穩(wěn),就摔進了李管家懷里。
屋子里的光線極其昏暗,唯有窗欞那里灑進一點點微弱的陽光,這一點點光唯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