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兒的臉上,照的她皎潔細膩的肌膚如羊脂玉一般。
“你臉上的巴掌印是她打的?”
“是。”
李管家盯著春兒的眼睛,嘴唇微勾,聲音撩人道:“哪怕是玉皇大帝,我也給你做主。”
“怎么做?”春兒用那媚人的眼睛勾著李管家已經飄飄然的魂魄。
“這么做。”李管家意味深長的笑著,隨后竟吻上了春兒的雙唇,春兒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隨后竟閉上了眼睛,任李管家對自己為所欲為,上下其手。
李管家名叫李云朗,在楚家做事已經有五年了,而且深得老爺子和老太太的信任,在整個楚家頗有威望,而且人也年輕,身強體壯,春兒覺得如果能攀上李云朗這棵大樹,也是極其不錯的。
于是乎,青天白日下,聲聲喘息,在這間還算是隱蔽的屋子里暗潮洶涌,時而壓抑時而放肆,是一場極致的歡愉。
拂云將衣物清洗晾曬完后,方才進了屋。
“喜兒,你先回去吧。”柳香茗一邊整理著床鋪,一邊對著一旁的喜兒道。
“是。”
喜兒走后,柳香茗在床榻邊坐了下來,二人相顧無言,之間的氛圍有些也有些微妙。
“我渴了。”柳香茗突然冒出一句。
“噢。”拂云聽聞,忙給柳香茗倒水端上茶去。
柳香茗接過茶水的時候,瞥見了拂云紅腫的手,她道:“你的手,還好吧。”
“沒事。”拂云笑著將手藏在了身后。
“上過藥嗎?”
“上了。”
就在這時候,柳香茗卻將茶水放在了一邊,站起身來,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哪里翻出了一個小罐子。
隨后她拿著小罐子走向了拂云,她將拂云的手從背后拽了過來,仔細盯著那通紅的一處:“你到底有沒有好好上藥?”
“上……上了,就在昨晚。”拂云結結巴巴的說著。
“昨晚上的有什么用,要堅持天天涂。”柳香茗說著就打開了小罐子,用手指在罐子里捻了點藥膏,隨后就托起拂云燙傷的手,輕輕涂抹了起來。
可能是有點刺痛,拂云總是按耐不住的往回縮,拂云緊拽住拂云的手道:“別動,這是上好的藥,之前我被青樓里的媽媽打的時候,全靠這個。”
“她打你?”拂云流露出些許心疼的目光,同時也有些怒意。
“是啊,我不聽她的話去接客,她就打我,打的我皮開肉綻。”柳香茗風輕云淡的說著,仿佛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聽了柳香茗的話,拂云忽然覺得,其實老天對自己已經不薄了,只是自己卻把一切都搞砸了,終究辜負了上天的好意。
拂云看著柳香茗纖細的指尖在滑膩中來回摩挲,動作不疾不徐,就這樣慢慢的揉碎了自己的痛苦,也揉碎了自己對她的偏見。
原來,在自己眼前黯淡的沙礫,竟是那天地間最皎潔的明月。
“你之所以這么盡心的照顧我,是不是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柳香茗試探般問道。
“是。”柳香茗聞言,眉間緊皺,像是極力的壓制著內心的怒火。
“因為他是楚云川唯一的孩子。”拂云又補充道。
“只是因為這樣?”柳香茗顯然對這個回答不算滿意,所有人的好都這是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連拂云亦如此。
拂云聽的出來柳香茗話里話外的意思,也知道柳香茗在氣什么。
“香茗,我真的沒有說過那樣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也更不容許別人對你做那樣的事。”拂云一臉真摯的說著。
“無所謂,反正你要是使壞,未必是我的對手,你別忘了我是什么地方出來的。”柳香茗雖然嘴上不咸不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