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孫燕也急啊,“你說那小子不管做什么都聰明得很,怎么一到個人問題上就跟個傻子似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拾草喜歡他,就他自己覺得拾草拿他當親哥哥看,急死我了。
偏偏這事大家還沒法說,那小子的性子誰也琢磨不透,這萬一說透了兩孩子沒成,我怕以后都不好相處。”
這要換成別人家,說了也就說了,但是孫燕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拾草是收養(yǎng)的,孫洪興又是個特別有主見的,連王主任都替孫燕開始愁,不過還是得安慰,“這是也急不得。
反正兩孩子都還小,洪興都還沒到能扯證的年齡,說不定過兩年他自己就發(fā)現(xiàn)了也說不定,男孩子嘛,有些方面是會遲鈍一些。”
“哎,也只能這樣了。”孫燕嘆了口氣。
如果孫洪興在場,肯定會迷惑,你們兩不是聊易中海的事嗎?怎么聊著聊著聊到我頭上來了,還是那么二五不著調(diào)的事。
其實主要原因還是易中海那事實在沒什么好聊的,反正死刑是肯定跑不掉的,聊多了反而給自己添堵,所以干脆就那樣。
再說說院里的事。
等大家都上班去之后,何大清還想幫忙收拾桌子,不過被張麗給趕跑了,“呵呵,老何,你去帶你孫子玩吧,這點活哪用得到你,等中午飯的時候你再出手。
要沒記錯,你走的時候就是六級炊事員吧,這么些年手藝肯定進步不小吧,咱們也嘗嘗這大廚做飯的手藝,不瞞你說,吃了這些年柱子做的飯,我都有些吃膩了。”
“好,以后做飯的事我包了,呵呵,你們別看柱子都7級了,其實那小子還差得遠呢,當年走得急,也沒教全,好在他是在廠子里,倒也不需要那么講究,要是去飯館,他那手藝人都不能要他。”張家也是老鄰居了,何大清也沒什么生疏感,還能開幾句玩笑。
“哈哈,那我們可就等著吃了,中午就咱們這些人,再加上燕子和洪興。”張麗這就開始報人數(shù)了。
“哎,那你們忙著,我去跟兩孩子玩會。”何大清早就快安耐不住了。
不過想帶孩子還得等會,兩孩子正被兩姑姑帶著給孫洪興換被褥呢,被昕昕尿濕的棉絮得拿出去曬,也就還好家里不缺更換的。
“小調(diào)皮,晚上還跟不跟舅舅睡了。”拾草戳了戳小昕昕鼓鼓的小肚子。
同時也覺得好笑,洪興哥老是以為帶孩子睡覺容易,結(jié)果就是次次床被尿濕,他自己倒無所謂,反正也不要他換洗,就是苦了其他人。
“碎,球球最喜飯昕昕了。”小昕昕也不怕,從出生開始,小家伙就得到萬千寵愛,何曉都要靠邊站。
“那你再把舅舅的床尿濕怎么辦?”拾草繼續(xù)逗她。“不似昕昕尿的,是球球尿的。”
“哈哈。”連何雨水都忍不住,更別說拾草了,兩人爭著在小家伙臉上嗦了一口,“就是你尿的。”
“不似不似。”小家伙急了,還傲嬌地哼了一聲,“不跟雨穗姑姑玩了。”說完就拉著何曉跑出了屋子,這是要去跟兩個奶奶告狀的節(jié)奏啊。
兩個小家伙跑到主屋,沒看到兩個奶奶,只看到新來的爺爺,倒還挺有禮貌地喊了一聲,也不認生,因為從小帶他們的人太多了,已經(jīng)習慣了和人相處。
用半世紀后的話說就叫社牛。“你似隨家的爺爺?”小昕昕還大膽上前詢問。
面對口齒不清的小昕昕,何大清直接傻了,因為他聽不懂小昕昕說的什么。
何曉到底大了一歲多,還負責翻譯起來,“昕昕問你是誰家的爺爺!”
面對這么兩個小寶貝,就說誰能忍住吧!
孫洪興今天上班也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物。
“這大夫也太年輕了,能行嗎?”女兒痛經(jīng),婁譚氏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