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幾家醫院,藥沒少吃,但是病情卻沒見好轉,這也是碰運氣來的中醫院,之前看的都是西醫。
而她女兒就是原劇中的重要人物,婁曉娥。
站在診室門口,婁曉娥自然也看到了孫洪興,不過她關心的不是孫洪興的技術,就是覺得這醫生長得真好看,斯斯文文的,和大多數北方男生都不一樣,“媽,來都來了,試試吧。”
婁譚氏還是覺得不保險,找了一個負責在外面分診的護士,“護士護士,請問我們可以換個大夫嗎?”
小護士也是去年才分配過來的,年紀不大,聽完后相當吃驚,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你們不要孫大夫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呵呵,你們是看孫大夫年輕吧!。
你可以跟外面等著的人打聽打聽,有幾個不是沖著孫大夫來的,他雖然年輕,但是醫術是我們醫院最好的,當然了,你們是在要想換也行,跟我來吧,我帶你們找別的大夫。”
“不換不換,我們就看這個大夫。”本來為了自己的健康,婁曉娥也準備換個醫生的,聽完小護士的話,不換了,又能看病又能看帥哥,劃算啊。
孫洪興還奇怪呢,他也坐診幾年了,老病號一大把,幾乎每天他上午坐診的時候都是送走一個馬上再進一個,這上一個病人已經走了兩分鐘了,下一個病人居然還沒進來,難道今天沒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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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小護士把婁曉娥母女送了進來。
接過病歷本,孫洪興開始問診,“姓。”
“婁,婁曉娥。”
說實話,要不是孫洪興定力夠強,聽到這個名字手里的鋼筆都快拿不穩,這世界上真有這么湊巧的事?
定了定神繼續問,“年齡。”
“22。”回答的時候,婁曉娥還在偷偷看對面這個年代的大夫,越看越覺得好看。
婁曉娥的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她母親的眼睛。
不過已經穩下心神的孫洪興可就不管那么多了,照常問診和看診,完了給開了五劑少腹逐瘀湯各六君子湯,其中六君子中去了白術和甘草,另又加入了大黃、焦檳榔和消痞散。
“大夫,我這毛病多久能好啊?”就在孫洪興寫處方的時候,婁曉娥單手撐著腦袋,就那么癡癡地看著他,就差把花癡兩字寫臉上了。
“回去按我寫的煎藥,第一劑吃下去就會好轉,五劑吃完就好得差不多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孫洪興低著頭回答,如果他抬頭看見婁曉娥現在的樣子,肯定會不高興。
“可是大夫,我之前也看了好幾個大夫,藥也吃了不少,但病一直沒好。”婁曉娥這純粹是沒話找話。
“那些大夫水平不夠。”孫洪興隨意回了一句,把寫好的處方和病歷本遞了過去,“去抓藥吧,要是沒好你可以再來找我。”
“那好了能來嗎?”婁曉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孫洪興更是無言以對,這怕不是被女流氓調戲了吧!
一看女兒這樣子,連婁譚氏都感覺臉紅,一邊說著抱歉的話一邊把女兒拉出了診室,“大夫,不好意思,我女兒之前發燒燒壞了腦袋。”
除了診室后,想到剛才那年輕大夫無奈的樣子,婁曉娥“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而孫洪興已經開始看下一個病人了,對于婁曉娥的出現,他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包括捅婁子這種事壓根就不會在他腦海里出現,不說別的,光是長相,婁曉娥就不在他的審美點之上。
“你這死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什么話都敢說。”母女兩在排隊抓藥,婁譚氏輕輕掐了女兒的手膀子一下。
“嘻嘻,我就是看那小大夫可愛嘛。”婁曉娥不以為意,做都做了,又沒怎么樣,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