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這里都是咱們自家人,誰會傳出去?
再說了,咱們要是注重名聲的人,早在娘和奶奶拉著爸去鋼鐵廠堵門,撒潑打滾要賠償的時候。
就可以一頭撞死了,還是那句話,虱子多了不怕癢。
啥名聲不名聲的,能有我媳婦重要嗎?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要是把我媳婦打跑了,難不成你給我換個媳婦回來嗎?
你不是還想攀高枝的嗎?”
錢飛混跡于胡同小巷黑市多年,早就練出了一雙能看清人心的眼睛。
他不是沒有聽見葉綰綰的話,也不是蠢笨到聽不出葉綰綰的譏諷。
更不是看不出葉綰綰在利用他對付錢水云。
但這些都不重要,他現在就想扒拉著葉綰綰。
最好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延續一下老錢家的香火。
錢水云簡直是快被氣冒煙了,手指著錢飛咬牙切齒道:“行,你虱子多了不怕咬,我怕,我怕還不行嗎?
我去鄉下奶奶家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你們不嫌丟人,我嫌,我可是要嫁到高門大戶里去享福的。”
錢水云恨恨的甩了甩手,憤慨的走向隔壁房間。
錢老太太見女兒離開,心底一慌,急忙去追。
錢水云走了,這兩個斷腿的兒子,豈不是要她一個人照顧?
她有預感,葉綰綰那個賤蹄子不搗亂就夠好的了,肯定指望不住。
錢老太太笑瞇次的一把拉住了錢水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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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啊,娘的乖女兒,你別和你哥一樣,他就一張破嘴不會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你走了誰和娘一起去蘇家走親戚。
去問問我好女婿的家庭情況啊!”
聽聞此言,錢水云眼皮一掀,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她娘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她才不會上當呢?
妹子主管哥,算什么事啊。
錢水云收斂情緒,狠掐一把大腿根,拉著錢老太太哭的那叫一個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又說了好大一通好言好語,畫了一個虛無縹緲,又香又圓的大餅。
成功說服了錢老太太。
錢水云抿了抿唇,回房收拾了幾件衣服與隨身物品。
錢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哀嘆一聲,兩個兒子還沒有女兒能指望得住呢。
錢老太太給錢水云塞了十塊錢。
錢水云笑呵呵的收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錢家大院。
葉綰綰靜靜的看著錢水云離開,唇角微勾,現在錢家最有腦子且與她有一戰之力的人離開了。
接下來,該她報仇雪恨了,好好的把憋在心底的一股氣兒給出了。
這也是她剛剛沒有攔著錢水云的原因。
原本她還在糾結,該用什么方法把錢水云支出去,現在到是不用了
葉綰綰神游之際,錢飛那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時摸上了她白嫩無骨的小手,十分輕浮的來回摩擦著。
反應過來的葉綰綰一陣惡寒,猛地將手抽了回來。
“別碰我。”
手中突然落空,錢飛原本吊兒郎當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