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交流一番。
陸朝挑眉,示意他管管自己老婆。
陸卓啟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陸朝“”
算了,自己的媽和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吧。
不,說錯了。
應該是自己捧著,也得供起來。
陸卓啟和陸朝想要把黏在一起的兩人分開,難上加難,無解。
林簪還好,醉酒以后不言不語,就是盯著眾人一陣傻笑。但是花好就不行了,她耍起酒瘋來,誰都控制不住。
不是說真的分不開,而是陸卓啟和陸朝兩人都不敢用力,就怕一個失手大力傷著她們兩個。
兩個人開始嘗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花好松開手,然而無果。
花好還是死死抱著林簪不撒手,而林簪則是沖著他們‘嘿嘿嘿’傻笑。
沒法,陸卓啟和陸朝把她倆安置在最中間沙發上,兩人各坐兩邊,都是一臉惆悵的盯著不清醒的某兩位。
一個太陽穴疼,一個后槽牙疼。
花好不知道這些,她依舊是抱著林簪,手一下一下撫摸著林簪凌亂的頭發,哭喪著臉,嘴里喊著“哎呦!我的妞妞啊!我可憐的妞妞呀!阿姨抱抱。”
而林簪像是聽不懂一樣,安安靜靜窩在她懷里,只顧“嘿嘿嘿”一通傻笑。
陸朝舌尖從后槽牙劃過一圈,眼神迷離道“你媳婦什么時候酒量這么小了。”
“小?”陸卓啟冷笑一聲,伸腿從桌子底下勾出什么東西。
只見一個早已經空了的紅酒瓶從桌子下面滾出來,接著又是一勾,又一個空瓶子滾了出來。
陸卓啟看著陸朝,語氣中帶有一絲嘲諷的意味“這算酒量小么?”
陸朝“”
陸朝看著面前散落的三個空酒瓶子,臉黑了幾個度,頭上青筋暴起,又看著她們倆無可奈何。
看來他得把酒柜鎖起來了。
陸朝和陸卓啟雖然彼此間都沒有說話,但是都彼此默認了一件事情,等她們鬧騰累了,再分開吧。
陸朝起身去給陸卓啟倒了杯水,二人就這么干坐著看著她倆鬧騰。
還別說,這個辦法還真的有用,花好沒喊多一會兒,聲音就低了下去。
陸卓啟視線從花好身上移到陸朝身上,“最近你的人活動范圍夠大呀。”
陸朝挑眉,知道陸卓啟說的是什么。
當他安排人手在他們身邊時,陸卓啟肯定就知道了。而且陸朝也沒有存心想要瞞陸卓啟,不然也不會讓辛緒去跟陸卓啟身邊的人通知接手。
“也沒有什么大事,最近b市來了一個小螻蟻,怕驚動我媽,以防萬一。”
陸卓啟冷哼一聲,“都能波及到我這里,還說是什么小螻蟻。陸朝,有些事果斷一點,想清楚你想要什么。”
“我知道。”
這些他最知道不過,他想要的不過就是林簪的余生平安罷了。
陸卓啟重新看向花好“你媽她過慣這種生活了,我也確保她可以隨心活著。如果有人想要企圖打破這份寧靜,我不介意重新出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果斷,也順便教教他們該如何活著。”
陸卓啟最后兩個字,王者之氣盡顯,掩藏在表面冷靜淡然下的霸氣剛硬,仿佛那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陸卓啟本應如此。
陸家上一任當家人,心甘情愿拱手讓位不為別的,而是他已經打下一片江山,也尋到一個共看大好河山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再留戀權利和世俗之中。
一代王者隱退江湖,但是他的故事還流傳人世間,這就是陸卓啟。
陸朝神情雖清清淡淡,但是眉宇間和陸卓啟相似的模樣,皆是慵懶不屑,他嘴角一勾,“何須在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