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你出來,都說了,螻蟻就是螻蟻,何畏懼?!?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
陸朝挑眉,眉宇間盡顯傲然之色“那就挾天子以令諸侯?!?
陸卓啟看了陸朝一眼,從而又轉過頭看向花好。
不再和他討論這件事,轉移話題。
“那塊地和容家那小子平分,你可真大方?!?
陸朝無所謂“您說的,要學會拉攏人脈,穩固四足鼎立的地位?!?
“這些隨你,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容家換當家人了。”
“有什么區別么?都是名義上的東西罷了,又有誰在乎?!标懗Φ孟裰缓偂?
容家現在誰在當家做主,又有什么區別,名義上的當家人罷了。誰都知道,現在掌管著容家經濟大權的是容易,而不是多年的容總。
容總的時代早就應該退出歷史舞臺。
陸朝跟容易深交這么多年,他知道容易想要的是什么,這些身外之物恰恰是他最看不起的東西。容易雖然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卻遲遲不愿意接受‘容家家主’這個身份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個。
可是那個人最想得到權利,最在乎的東西,容易又怎么會輕易讓她們得到。
他母親的死,許家的牽入,永遠是容易心中過不去的執念。
他要的不過是‘我和我母親不安寧,大家都別想安寧’的局面。
“你們的事隨你們折騰,還是那句話,別太過火。”
“知道。”陸朝目光也看向一旁沙發上的林簪和花好,“隔山觀火,避而遠之。”
他心中已經有了想要保護的東西,又何須再去涉及危險。
只要沒有不怕死的來找茬,他就本本分分做一個生意人,lz公司陸總。
如若
那就看誰先死在誰手里了。
陸卓啟點到為止,沒有再說話,陸朝也沒有再和他透露出什么細節。
兩人沉默半晌,果然,某兩只已經鬧騰不動,上眼皮碰著下眼皮打瞌睡。陸卓啟上前,小心把花好從林簪身上拔下,陸朝見狀趕緊抱著林簪遠離花好。
花好艱難的抬起眼皮,找了一圈沒有看見林簪,有些著急,哼唧唧說道“妞妞呢?我的妞妞呢!”
“噓。”陸卓啟把花好抱在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妞妞睡了,噓,小聲點?!?
“妞妞睡了?”花好果然小聲下來,如果不是陸卓啟耳朵挨在她嘴邊,他都很難聽清楚。
“恩,妞妞睡了。”
“那,噓,別說話了?!被ê脤W著陸卓啟輕聲‘噓’道。
陸卓啟沒有再接她的話,而是動作輕柔的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沒幾下,就見花好哼唧一聲,下巴抵在他肩窩處,沉沉睡了過去。
陸卓啟還在保持原姿勢,片刻,確定她睡熟以后,才小心翼翼把她打橫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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