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天,林簪渾渾噩噩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面前電腦屏幕上面打開的s文件,只有一個‘我’字,外加一個逗號,其余的別的不存在。
林簪基本一整天都處于這個狀態,別人說話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要不就是一走神就混過了一個鐘頭。
身體的多少不適提醒著她,昨天晚上是有多瘋狂,還有墜入狂歡前的種種回憶。
她,沒錯,就是她。
她居然跟陸朝說了那些話,還說了,說了我們結婚吧!
她???
c,莫非是被美色沖昏了頭?
罪過呀,罪過呀。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怎么就忘記了!
大意失荊州呀!
不,還有可能失的不僅僅是‘荊州’,還有別的東西。
雖然在林簪的世界認知里,求婚這個東西不僅是男方對女方主動,同樣,女方也可以對男方主動。
可她昨天晚上那身打扮,那樣的氣氛,那樣的草率
太難了吧。
不不不,她是替陸朝難。
不過,現在細想想,也是虧得對方是陸朝,如若換了旁人,還答應她?怕不是早就把她一腳踢到了西天極樂世界。
還有一點,林簪現在也沒有從那場‘求婚告白’中回過神來。
媽呀,她真的向陸朝求婚了?
這是真的嗎?
這是真的吧。
林簪想了一整天這個事情,她決定不能光嘴上說一說,總得做出什么實際點的事情。
比如說,買菜做飯,拖地抹灰,還有換貓砂。
也就是這天,陸朝開完會回家后他發現了這一幕。
陸朝站在玄關處,西蛋早早就迎在門口,來回踩著貓步‘喵喵喵’叫著。
房間里燈火通明,卻不見林簪的身影,他剛剛脫掉外套,就聽見廚房里有碗盤撞擊的聲音。
還未走到門口,里面又傳來爽利的菜刀切案板的聲音。
林簪?
陸朝并沒有打擾林簪,而是倚靠在門框上,腳邊臥著姍姍來遲的西蛋。
只見小姑娘正在跟土豆做斗爭,她把削好皮的土豆先切片,最后再把片切成條。
手法雖然不專業,卻也很熟練。
接著就是剝蒜衣,切蒜片,打火,倒油,扔蒜瓣兒,方土豆絲。
“刺啦刺啦”傳來一陣油撞擊水漬的聲音。
放上一眾調料品,翻炒均勻,她時不時再嘗一嘗土豆絲的味道。最后再加了些鹽才罷休,關火,把菜盛了出來。
林簪端著盤子剛剛轉身,下一刻就愣了一愣。
“陸陸陸朝?”
他什么時候來的?來這樣多久了?莫非,剛剛的場景都看在他眼里了?
包括徒手吃土豆絲?
她???
林簪視線順著陸朝身子向下看去,最后落在西蛋身上,眼神中充滿危險。
你丫怎么不告訴我他回來了,西蛋你個叛徒,虧我剛剛一回家就幫你把屎鏟了,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西單小腦袋一歪,眼睛大寫著無辜。
“喵~。”
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林簪“”
陸朝笑了笑,從門框上直起身子,抬腿向林簪走去。
“這個是要端到外面嗎?”陸朝伸手抓住盤子的另一邊,“我來吧。”
“奧。”
林簪放手,眼睜睜看著第一道菜被陸朝端走。
陸朝再次回來,就見林簪還站在原地。
“怎么了?”
她多想說,你在這里晃來晃去,她沒有辦法全心全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