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乳母嚇了一跳,道:“這是皇爺御賜之物,哪能拿來給小主子玩呢……”
“曾爺爺時常教導我,兄弟姊妹之間要友愛,這鐲子在我妝奩里還有好幾個呢,拿一個給桐桐玩又如何?”朱予煥看著朱友桐喜笑顏開的樣子,笑道:“桐桐喜歡,以后還有更好的呢。”
為了胡善祥、為了友桐,更重要的是為了她自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事在人為,孫氏可以母憑子貴,她為什么不能讓她娘“母憑女貴”?
這樣一想,朱予煥看向身旁的宮人,開口問道:“爹跟著曾爺爺出征前,我讓人養的蟋蟀養好了嗎?”
宮人趕忙道:“小主子放心,有胡姑姑在,小主子口中的布置全都安排好了……說來也是神了,這些蟋蟀個兒都大著呢!”
朱予煥笑而不語,只是拿著那只鐲子逗弄不明所以的朱友桐,見她玩得開心、顧不上自己了,這才坐回書桌邊上,重新拿起了書,一字一句慢慢地讀了下去。
一時之間,書房內除了朱予煥的誦書聲,便是朱友桐的嘟囔聲,仿佛在和朱予煥應和著,在冬日里也是一份安寧。
穿成堡宗他姐,一不小心拯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