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成功還是太失敗。
這種事情朱予煥當然不可能答應,朱瞻基就在旁邊看著,她要是應承下來,鬼知道朱瞻基心里會怎么想。
更重要的是要是真的答應了,之后有什么鍋她都得背一半!
朱瞻基聽她這么說,心底也默默松了一口氣。
朱瞻基倒是不介意皇家兄弟姐妹感情好,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有才華。
他是擔心未來的君主在潛移默化之中對姐姐言聽計從,缺失自己的判斷,到那時真成了“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
唯獨朱祁鎮有些不快,但見朱瞻基用沉默表示了對朱予煥的贊同,只能嘟囔道:“那好吧……”
朱瞻基見朱祁鎮有些失落,又見女兒如此懂事,便對朱予煥道:“不過你和桐桐做的那些小冊子很有意思,于開蒙而言確實有些用處,不如多做幾冊給鎮兒和鈺兒?!?
朱予煥一向懂事,自然是明白她自己不該插手皇太子的教育問題,只是如此一來,朱予煥難免傷心,朱瞻基也不想厚此薄彼,所以才挑出這么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來寬慰朱予煥。
朱予煥先是偷偷掐了一把手心,這才一笑,道:“這制書就讓侍講學士們來吧,到底是寒窗苦讀多年,學士們的博聞強識遠勝于我,我看這差事交給他們最合適。更何況鎮哥兒心中有和爹爹如出一轍的志向,不能讓那些不懂事的人用死記硬背的法子教導,豈不是浪費了弟弟的靈氣?”
她這最后一句話是對著朱瞻基說的,說服朱祁鎮不是重點,說服朱瞻基才是最要緊的。
朱瞻基思索片刻,道:“這滿朝上下也就只有你有這樣的巧思,既然如此,朕就從今年的同進士中挑幾人供你差遣制書如何?仁智殿的那些畫師和學徒也可以隨意指使。”
朱予煥聽他開出的條件,心里轉了一圈,已經有了主意,她接著婉拒道:“若是要特意為太子制書,必然要精致細膩,這《三字經》、《千字文》的內容若是全部做出來,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全部做完……”說到這里,朱予煥的語氣里又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道:“仁智殿的畫師們平日里還要為爹爹作畫,哪有閑情逸致管這些呀?!?
朱瞻基笑著拍拍女兒的肩膀,道:“那便慢慢來,有什么著急的?這同進士有數百名,再不濟過幾年又有進士入朝,這么多人還能不夠你差遣?你這冊子若是有用,以后拿來給皇子公主們開蒙也未嘗不可,不必急于一時。”
朱予煥故作為難地應了下來,接著問道:“那如今鎮哥兒開蒙的事情可怎么辦?這冊子也不是一時之功啊?!?
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朱祁鎮啊了一聲,心虛地在朱予煥和朱瞻基之間看來看去。
朱瞻基思索片刻,道:“著陳山在內書堂擢選有才之人,送到太子身邊當差。”
他見朱祁鎮年紀尚小卻喜歡撒嬌,大抵也是因為長于婦人之手。只是他如今的年齡,出閣讀書也太早了一些。既然如此,多選些有學識的宦官陪在太子身邊,既可以教太子讀書,又可以陪太子嬉鬧,總能讓太子多幾分英武吧?
朱予煥心底一震,附和道:“爹爹說的有些道理,我都差點忘了,內書堂的宦官都是陳先生教導,定然有學識出眾之人,比外臣更懂得如何教導弟弟?!?
穿成堡宗他姐,一不小心拯救大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