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萬分真切!心道這齊家嫡女絕非善類!卻是如此女子或可于自身一助!
正是可兒冷眼旁觀、齊紀云心急如焚、盧祿即將得逞之時,房外傳來院門被大力撞擊開來之聲,隨之便是一個婦人高聲謾罵,“盧祿,你背著老娘跑到這里私會哪個小娼妓?看我不剝了你的皮!柳嬤嬤,去將將那小賤人拉出來,定要令其赤身裸體游街示眾!你們,還不快去將房門也撞開!老娘必要看看那小賤貨是何樣嘴臉!去!”
盧祿聽得此聲頓時一驚,方才那斗志昂揚之勢即刻變得煙消云散了,忙不迭起身胡亂穿著衣衫,還不住叨念,“完了完了,那母大蟲如何尋至此處?”卻是轉而似又驚覺,望向已然羞惱得面頰通紅、肚兜外露、衣裙被撕爛難以遮體的齊紀云時恍然大笑,“哈哈哈。”轉向院中高聲喝斥道,“本老爺看何人膽敢亂來?我與新婦交歡有何不可?鄭氏,你若識趣便侍奉屋外,待本老爺與新嬌娘云雨后自不會冷落了你,可若是……噗!”尚未及言罷竟是一口黑血噴涌而出,盧祿霎時冷汗不絕、腹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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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刻了然必是方才那酒水之故,盧祿滿眼具是死不瞑目之態指向齊紀云。已是口鼻中不斷涌出血水,盧祿無法言語,卻也不甘心就此赴死,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死死抓住齊紀云細腕,看那陣仗便是欲要與之同歸于盡。
“啊!”可兒從未曾見得如此景象,嚇得縮著雙腿大喊不止;
齊紀云亦是臉色已現慘白,卻是欲行掙脫盧祿竟是不得;
然房外院中盧夫人早已被氣得七竅生煙,咒罵之聲不絕于耳,哪有心思將房中情形聽入耳內;
柳嬤嬤及一雙丫頭亦是遵從主子之命奮力撞門。
故而盧祿慘狀便是無人在意,然可兒那一聲慘叫亦被當作遭了捉奸而引來的驚呼罷了。
隨著房門被大力撞開,一陣冷風隨之闖入,較之冷風更為怒不可遏的便是雙手叉腰、怒目圓睜的一個中年夫人。
“啊!”伴著一聲尖叫,兩個先行“撞”進房內的丫頭已然跌倒癱軟于地,柳嬤嬤本是為其主子順著氣的,聞聲轉頭瞥見軟榻之象頓時雙眼上翻昏厥過去。
盧夫人此刻才看清盧祿幾近赤裸著全身趴伏于一個同是衣衫難以避體的女子身上,然周遭竟全是墨色血污,那女子臉頰上亦是染了斑斑血痕,配上一張慘白的面色、瞪圓的雙目與披散的長發,猶如厲鬼一般!
“啊!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啊!你竟然吃了我家老爺?”盧夫人早已將捉奸之事拋諸腦后,見得此景亦是嚇破了膽,大喊著欲行轉身奔出卻是雙腿已然抖得不聽使喚,只得擺著雙手哀求,“哎呀,女鬼娘娘,不不不,女俠饒命啊!盧祿就是個好色貪財之徒,冒犯了您實屬自尋死路!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你,呸。”齊紀云本是想要分辯一二,卻是方啟唇那噴濺其臉頰上的污血便徑直入了口中,唯恐自身亦是被毒藥所害,忙不迭將其吐出,還不自知揮手涂抹,卻不想此狀猶如酣宴回味一般,將盧夫人亦是嚇暈了過去,那兩個丫頭亦是。
轉世輪回之大漠鳴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