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著你這般不俗的相貌,以后定是至尊至榮之位,就連那九尾鳳釵,姑娘都可當得。聽說上次姑娘入宮,圣上待你很是親厚……”
論起八卦長舌,這躲在深閨之中的世家小姐和在溪邊浣衣的鄉野村婦,并無二致。非要抬杠找出區別,無非就是世家小姐在說起這些八卦時,知道用綢緞錦帕遮一遮噴出來的口水。
宋離月搖搖頭,義正言辭地解釋道,“你不要亂說,徐寧……圣上待我親厚,不過是因為我是康親王的小師父。以后呢,十成十我還要做他的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自然要比旁人親厚一些。”
蘇虞被宋離月的直白噎住了,直視她的眼眸,不禁疑惑地問道,“你生辰宴上,那支鳳尾綠咬鵑,不就表明你的態度了嗎?”
什么鳳尾綠咬鵑?生辰宴上?
宋離月想了想,那天印象最深最深的就是自己困得要命,然后穿那一身據青鳥說美到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的繁復衣裙差點被勒到腰斷,再然后,就是那把馭風……
對,就是那把馭風,她的印象最是深刻。
至于什么鳳尾綠咬鵑……
啊!想起來了,那天小別扭好像是在她的鬢旁戴了一個什么什么玉釵。她瞧著好看,還顯擺了兩天。
難道這個蘇府的小姐說的是那天她戴的那只釵嗎?
“那玉釵怎么了?是康親王雕的玉釵,是一只很漂亮的奇鳥,不是什么鳳釵?”宋離月看到對面小姑娘眼眸中那強烈的嫉恨嚇得連連擺手,“你別誤會啊……”
正說著,忽手一頓,她宋離月為什么怕她誤會,本來就是事實,隨即話鋒一轉,宋離月說道,“事實上,誠如蘇虞玉小姐你所想那般,那支玉釵呢,確實是康親王特意給我雕琢的。我也不懂是什么,瞧著很好看,就戴著了?!?
以前所有種種,是我鞭長莫及。如今徐丞謹是我看中的人,不好意思,我要揣兜里了,你想看一眼,也得經過我的同意。
“離月姑娘……對康親王有意?”蘇虞直直地看著她,追問道。
宋離月站起身,把手往身后一背,隱隱有些自責。
看來還是自己太過低調了,竟有人用這種疑問的話語來質疑她到溍陽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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