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樣。你平日里看到的攝政王呢,并不是真正的攝政王,真正的攝政王是那個坐在輪椅上滿臉病容的男子。”
這個她自然知道,宋離月納悶地問道,“那個承州的相貌,為何與那個真正的徐光霽如此相似?不會也是和你一樣,是你家那個……”
知曉宋離月的意思,垂珠夫人很是篤定地搖了搖頭,“不是。普天之下只有圣女一人會有如此能力將人改頭換面,攝政王徐光霽一向最為惜命,先帝在世之時,他就備了不少的替身,這個承州,也只是他眾多替身中的一個。”
慢條斯理地就著月光剝著瓜子,垂珠夫人繼續說道,“作為最優秀的影子,最后這個承州被留了下來,站到了陽光之下。不過他確實有真才實學,大的方向都是真的攝政王在把控,可實施起來都是他一手操辦,就連圣上登基之初,那幾年的仗都是他親自打贏的。”
不管是自愿還是被迫,保家衛國,征戰沙場,這個承州也算得上是個血性的漢子了。
宋離月蹙著眉頭聽著,深思片刻,她伸手拍掉身上的瓜子殼,又掏出一包指甲大小的果脯粒吃著,含糊地問道,“那這些……徐寧淵知不知道?”
垂珠夫人把手里剝好的瓜子仁塞到她手里,搖頭嘆道,“奴婢不知道,或許他是不知道的吧。他似乎從來都不關心這些。說實話,他是一個無心政事的人,十年來,他為了這個大黎也算是殫精竭慮了,到底還是能力有限,所作所為仍舊是差強人意。可他已經坐上去了,下不來了……”
一口吞掉瓜子仁,滿嘴都是香味,宋離月看著垂珠夫人,很是慈愛地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
不知道是她的問題有問題,還是她忽然很慈愛的語氣有問題,垂珠夫人乍聞此言,很是惶恐,差點閃下樹去,“不可能!奴婢只是覺得和他做了這些年的夫妻,就是……就是感覺他很是可憐……”
唉!
富有四海的大黎第一人,到底是哪里可憐了啊。
宋離月用一種很是憐愛的目光看著垂珠夫人,試著勸慰道,“你和他連孩子都生了,喜歡他,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況,徐寧淵是個很出眾的人。”
夜風輕輕,垂珠夫人盯著遠處王宮的方向怔怔發著呆。
是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設計遇上他。那個有著溫柔眼眸的俊朗少年,倉促之間就跌進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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