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很不好,上次玉亭臺之后,他像是受到了驚嚇,夜不能寐,后來又是連續(xù)幾天的高燒,一個勁說胡話。我又擔心你隨時可能會找來,就讓人帶他去了鄉(xiāng)下的莊園去了。”
宋離月聽得心里很是難過。
原來玉亭臺那晚,兇神惡煞一般的自己到底是嚇到阿澈了。
見宋離月垂眸黯然,慕邑忙說道,“我絕對不會虧待阿澈,他對你那般重要,我自然只會好好待他。幽鴳,我扣著他不讓你們見面,是擔心我留不住你。”
宋離月一嘆,“你既然知道我是宋離月,自然知道我和慕清光關系也匪淺,你就不擔心我和他里應外合,將你一鍋端了?”
慕邑聞言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和清光的關系,我自然都知曉。”
微微側眸,他一嘆,“那晚你闖過玉亭臺外面的陣法,我和你說的話,不是一時之氣。”
……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慕邑這輩子就喜歡你這么一個女子,只要能留住你,天打雷劈我都認了……
這句話,宋離月自然記得。長長吁出一口氣,她決定放棄堅持。
四處看了看,宋離月走到慕邑放置佩劍之處,抽出劍,手腕迅速在劍刃上抹了一下。
刺痛襲來,她不禁低低地“嘶”了一聲。很快,鮮紅的血就從那道線條一般的傷口處涌了出來。
慕邑見宋離月徑自取劍,二話不說就抽劍自傷,他忙起身上前,伸手握住宋離月的手腕,待看清傷勢,他痛惜地低聲吼道,“幽鴳,你這是做什么!”
宋離月把手腕微微一翻,血就順著手腕滴入旁邊桌子上一個完好的瓷盞中。
還沒有接到半盞,傷口很快就凝固了,宋離月只好伸手按住傷口,正要按壓傷處,再接一些,手立即被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慕邑按住。
“幽鴳!”
到這里,慕邑算是明白了。
她是打算用她的血給他解毒!
雖然她方才也這樣說了,他從未有這個打算。握著手掌中那細白的手腕,他的手微微顫抖。
宋離月看著那小瓷盞中的鮮血,眼前又是一陣恍惚。
如此熟悉的場景……
是了,前段時間,自己就是這樣給徐文澈治病的,兩條手臂上都滿是傷痕。
在心里哀哀一嘆,自己還真的是一顆活蹦亂跳的救命丹藥,比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還要厲害,太上老君還有要在八卦爐里煉一煉,她這隨用隨取,更是簡單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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