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徐丞謹的肩頭,宋離月很是滿意對方手腳被束任她宰割的模樣,“既然你親自把自己送到我這里來,我若是不表示表示,豈不是對不起你如此煞費苦心地擅闖女子閨房的齷齪行徑?”
徐丞謹看著她,眉眼晴朗,“那離月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宋離月笑了笑,很是大方地說道,“放心,我不打也不罵,就是把你吊到外面的樹上,賞一賞這南越獨特的冬夜的風與月……”
原先在溍陽城,宋離月在他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一雙眼睛只能裝得下他一人。趙修將她在外面禍害的事跡一一講述給他聽的時候,他總覺得那個宋離月離自己很遠。
如今,親身體會,徐丞謹只覺得新鮮有趣。
宋離月見他不到那沒有懼怕,反而眸色閃動,竟是帶著一絲笑,不由得心頭一跳,惡狠狠地低聲道,“信不信我扒了你這身人皮……”
“你舍得?”
徐丞謹斜斜靠在窗前問道,明明是處于劣勢,卻是一派閑適的做派,倒像是憑窗賞月的瀟灑公子。
他這個態度讓宋離月很是不滿意,她也就是嚇唬嚇唬他,本想著,此人若是怕上一怕,說上兩句軟話,她也就把人放了。
既然慕清光會騙她,自己也會騙自己,可那塊什么下腳料絕對不會。
正是這塊下腳料的異常,才讓她更是確定,眼前這個徐丞謹和自己的關系,肯定不是簡簡單單只是認識的關系。
這個徐丞謹看著對她也沒有惡意,他對自己……好像也是很關心很在意……
乍聞徐丞謹這般說話,不知為何,宋離月的臉竟有些發燙,不由得有些惱恨地瞪了徐丞謹一眼,冷聲喝道,“你再如此孟浪,休怪我心狠手辣!”
徐丞謹看著她玉面染霞,一句惡狠狠的話卻是嬌嗔更多,不由得輕笑出聲,“我對我自己的娘子,自然是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既然離月你如今已經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那我們就單論現在的關系……”
不費力就掙脫束縛,手腳恢復了自由,徐丞謹搓了搓有些發紅的手腕,看著面前一臉驚訝的女子,長腿一邁,人就沖她徑直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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