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他占便宜,還是沒有對他動心?”
說著,大手緊緊扣住她,清冷的眸盯著她的眼睛,“他若是敢,我就剁了他!”
離得近,微淡的酒氣帶著他身上的藥香味襲了過來,宋離月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喝了酒的男子,是不是都比平時里更難伺候啊。
這還一下子來了兩個,真是要命。
算了,剛剛安慰好那個,好歹算是有些經驗了,宋離月很是乖順地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是啊,他哪里敢啊。你愿意,我都還不愿意呢,對不對?”
背上一沉,人就被狠狠地抱住。
不設防撞進徐丞謹的懷里,頭不知道撞到哪里了,磕得有些疼。
撫著額頭,宋離月不禁腹誹道,這個男人真是的,平日里寬袖長袍穿著,跟個文弱書生一般,誰能知道這長袖衫袍罩著的是銅墻鐵壁。
人還沒站穩,就聽頭頂傳來那道清冷的男聲,“離月,除了我,你不可以喜歡上別人,我會妒嫉得發瘋……”
啊呀,這是吃醋了啊。
心里咕嘟咕嘟冒著小泡泡,宋離月用力地抿著唇,也壓不住嘴角的弧度微微上翹。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細白的手偷偷地環抱住男子那精瘦的腰,宋離月把臉微微一側,貼在徐丞謹的肩頭,柔順地伏在他的懷里,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淡淡藥香味。
不知為何這個徐丞謹的身上為何總是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平時也沒有見他喝藥啊。慕清光好像順嘴提過這個大黎新主前十年都是在病榻上度過的,可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會生病的人……
纏綿病榻,真是想象不出來他這樣恣意耀目的人,那十年是如何度過的。
三千多個日日夜夜,每天都在生死之間掙扎著,光是想一想,宋離月都頭皮發麻。
他這一身銅皮鐵骨就是那十年里磨出來的嗎?
手底下是他精瘦結實的腰背,宋離月很是心疼地收了收手。唉,別別扭扭的,真是招人心疼。
可惜此時的徐丞謹完全被自動送上門來給他添堵的慕邑氣糊涂了,自然沒有留意到宋離月的小動作。醋意熏天的話已經說出口,心里更是醋海翻騰,酸澀難當,偏偏不受控制,心生頹廢,心情似乎更是不好。
“他俞親王特地跑來這里做什么,送到我面前找抽的嗎?反正我來南越也就沒想給他好日子過。他親自送上門來,那我成全了他,一刀了結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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