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理智,才敢開口說話,“那我辛苦一些,把路都給踏平了,讓咱們的女兒做個曠古第一個女帝。”
伸手捏住自己覬覦已久的白皙粉頰,徐丞謹(jǐn)?shù)哪抗獍V迷,“早就泥足深陷了,你現(xiàn)在才讓我懸崖勒馬,看來是來不及了……”
幽暗的燭光透過帳慢,光線更是幽暗,也仍舊擋不住那炙熱的目光,宋離月雙頰發(fā)燙,偏心內(nèi)莫名狂喜。
明明方才兩人還大吵一架,大有就此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之趨勢,如今三兩句就又恨不得追隨至天涯,與君朝朝暮暮到永遠……
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那些話本子里的后院小姐,為何會私奔了。
看著面前這個相貌俊美的男子,宋離月想著,這個前世冤孽天天這么勾著她,她也會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地隨著他去天涯海角。
眼睛上一沉,是一只溫?zé)岬拇笫指擦松蟻怼K坞x月不明所以,任由他蓋上自己的眼睛,“怎么了?”
“離月,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徐丞謹(jǐn)?shù)穆曇袈犉饋淼统涟祮。滞獾暮寐牎?
宋離月伸出手覆上他的手背,他的手較之自己的寬厚一些,指腹和虎口皆有薄繭,手指觸上去,很是粗糲,卻讓她的心很是安寧。淺淺一笑,她慢慢拽下他的手,待一雙眼睛再度徐徐睜開,里面滿是燦爛的笑意。
看到男子那俊美的面容上尚未來得及全部消退的無措和薄紅,宋離月拉著他的手湊近唇邊,用力親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沖他挑眉一笑……
因為這一笑,徐丞謹(jǐn)一夜沒有睡。
***
除夕那夜之后,慕邑似乎更忙了。
南越王身子骨一直都不是很好,朝中大小事務(wù)多是交給慕邑操辦。如今太子歸來,王上病重,太子攝政,自然是情理之中的。
聽陳訾豫說,俞親王好像是被派出京城辦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了。
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是慕清光那個壞家伙公報私仇,把人給支出去的。
目前看來是不會有什么性命之憂,宋離月暫時也挪不出空來替那個八面玲瓏的黑心親王憂慮。按照自己這邊棘手的局勢來看,徐丞謹(jǐn)一個人就夠她傷神的了,少一個,她簡直就是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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