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榻,將人摟在懷里。 “離月,我們這次去西陵,一切有我在,你如今身子孱弱到一場風寒都抵不住。”差點失去的恐慌還縈繞在心頭,徐丞謹緩緩說道,“你的身份特殊,到時候不管是什么樣的情況,都交給我來處理。” “好。”宋離月很是疲憊地靠在他懷里,鼻翼間全是熟悉的藥香味,她很是安心地昏昏欲睡,“我什么都不管了,把身體養好,以后還要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說起這,她想起一件事來,“對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