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促的聲音:“大哥,是我。”只見潘慧蓮背著個包袱,喘著粗氣從樹叢中走出來,看樣子是跑來的。牛大叔奇怪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回家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見到是被自己嚇跑的姑娘,又回來了,牛大叔才放下戒心。潘慧蓮擦著汗水說道:“我看大哥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想著你好像也沒帶包袱,應該沒有替換的衣裳,就把我父親的衣服拿來了,大哥應該能用得上。”說著就把包袱遞給了牛大叔。
牛大叔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姑娘還挺細心,下意識道:“多謝姑娘好意,我怎么能拿你父親的東西?”潘慧蓮有些傷心的說道:“父親已經不在了,這衣服留著也只是個念想,而且母親看到了總是抹眼淚。本來想把它扔了,好讓母親斷了念想,人已經死了,想多了只是徒增煩惱,活著的人還得過日子,不是嗎?”
牛大叔忽然如遭雷擊:“師父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看著面前額頭有些細微汗水的姑娘,牛大叔居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一直保持著接包袱的動作,定定的看著潘慧蓮。潘慧蓮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問道:“大哥,我臉上很臟嗎?”牛大叔這才反應過來,臉紅道:“沒有沒有,只是想到一些事,有點走神。”潘慧蓮羞澀的低下頭,輕輕哦了一聲。接過包袱,牛大叔說了聲謝謝,然后就跑到樹后面換衣服去了。潘慧蓮聽著牛大叔稀稀疏疏的換衣聲,忽然有點想笑,這一個大男人,好像比她還害羞。
一會,牛大叔換好衣服后走出來。這下潘慧蓮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她父親也有一米七多的身高,在村子里算是高個兒的了,不過比起牛大叔,還是矮了一截。那身衣服穿在牛大叔身上,不僅短了一大截,而且還很緊。潘慧蓮笑道:“大哥,你就這樣先穿著吧,過幾天再想辦法。”牛大叔也是撓了撓頭,穿這身衣服雖然不得勁,不過總比那一身又破又有血斑的強。誰知這個動作又引來潘慧蓮一陣嬉笑。看著在那笑的有些直不起腰的潘慧蓮,牛大叔居然有些癡迷了。
見牛大叔又開始盯著自己,潘慧蓮有些羞澀的問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總不能一直這樣稱呼你吧?”誰知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牛大叔居然沉默了半天沒回答。過了一會,牛大叔才開口道:“我姓牛,你就叫我牛大哥吧……”潘慧蓮也沒懷疑,高興道:“那好,以后我就叫你牛大哥了。牛大哥,那邊有一條小溪,你先過去洗洗,晚會我帶你回村,就說你是我遠房的親戚。”就這樣,牛大叔住進潘家村,潘寡婦家里的……柴房。雖然沒有在一個屋子里住,不過閑言碎語肯定少不了。
三個月后,一天牛大叔正扛著兩捆柴禾回家,看到了同村的潘檜,帶著兩個十七八歲的跟班,在潘慧蓮家的籬笆墻外探頭探腦的。見潘慧蓮出來打水,潘檜立馬招手道:“哎,潘嫂子,出來打水啊,要不要幫忙啊?~”潘慧蓮根本沒理他,潘檜就自己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走到了水井邊。看著潘慧蓮彎身打水的翹臀,吞了吞口水說道:“潘嫂子,你就從了我吧,我家雖然不像潘大虎家那樣,但是一天三餐,吃飽穿暖肯定沒問題。我家兄弟還在縣城里當衙役,村里幾個能比得上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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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慧蓮打完水,轉身看向潘檜道:“行啊~”牛大叔聽到這兩個字,雙拳緊握心里一緊。潘慧蓮卻繼續說道:“你只要答應我,把你家婆娘休了,然后八抬大轎把我娶進門,我立馬從了你。”剛說完這話,潘檜臉色一陣變換。村里誰不知道他家里的河東獅?身高一米七,一身肥肉,要不是家里老頭逼著他娶,說什么:“這樣的女人好生養。”他才不可能娶那母老虎。仗著自家有四個哥哥,而且個個都有本事。大哥在縣城當捕頭,正好是他大哥的頂頭上司,剩下的三個兄弟也是不差,都是獵人,都有一手絕活。他們的爹早年就是村里最出名的獵人,沒想到教出來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