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晏玄翊本還想逗逗小姑娘,看到太子他們過來,身上的氣勢瞬息一變,無論是態度還是氣場都冷冽得令人害怕。
太子景詔彥臉上噙著笑,卻掩飾不住眸底冷光,他與蒼妍玲來到翊王與翊王妃的席位前。
先是拿過酒壺,將桌上兩個空杯斟滿,又從蒼妍玲手中接過自己的酒杯。
“昨日乃是翊王與王妃大婚之日,孤未能前去道賀,正好趁著今日兩位賞臉前來孤的選妃宴,孤就在此恭賀兩位了。”
旁邊的蒼妍玲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順著太子的話說:“嫣伶也一并恭賀兩位。”
她話雖這么說,但看向面前兩人的眼神,卻帶著輕蔑與不屑。
尤其是視線落在那瘦小得可憐的小姑娘臉上時,仿佛是在看低賤的螻蟻,看一眼都是種恩賜。
晏玄翊并未去端酒杯,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面具下的鷹目冷冷地往太子兩人掃過。
嗤笑道:“本王能順利大婚,還得多謝太子殿下成全,你送的那份‘大禮’,本王很是喜歡。”
太子景詔彥臉上神色微微一僵,剛要開口就聽身邊的蒼妍玲先一步說道:“既然翊王如此喜歡那份‘大禮’……”
說到這里,她話鋒一轉,“不如嫣伶再送一份‘大禮’給王妃,聊表心意。”
云煙小臉上的表情有點兒欠,她從一開始就用一副吃瓜看戲的姿態,若是可以,她甚至很想直接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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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見蒼妍玲直接蹦跶到面前來,她可沒打算讓自己吃虧。
脆生生地笑著開口:“好啊,拿出來看看,是什么好東西呢?”
“堂堂太子妃拿出來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我來算算看,既然是給咱們的新婚賀禮,不要黃金萬兩,也至少該是同等價值的東西。”
說著,還煞有其事地自我否定。
“不對不對,面前這位……不僅是太子妃,還是蒼家貴女,更是陸國公義女。”
“哎呀呀,這么多身份疊加起來,擁有的財富定然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送的禮必然也差不了,要不然多丟面兒啊!”
晏玄翊任由小姑娘自說自話,注意著面前太子與蒼妍玲的表情變化,竟然也生出一種想要坐等看戲的念頭。
從方才小姑娘直接說出蒼妍玲身份之后,這兩人的神情就有些不對。
太子忽然冷笑一聲,捏著手中酒杯,開口道:“翊王身負七殺,不知道大婚之后,是否成功解了這煞星之命?”
然后故意抓著蒼妍玲的手展示一般晃了晃,“可惜啊!大景天命貴女注定是孤的人,翊王也只配與這么一個又瘋又傻的賤丫頭湊成一對。”
“啪啪啪!”云煙極為捧場地拍手叫好,“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太子殿下,你可真有自知之明,你和蒼大小姐一個渣男一個賤女,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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