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讓夏元龍為難了,您這好歹說個話,這官是想大還是小啊。
只見蘇君月眨著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夏元龍,眼神中還流露出那份希冀,顯得極為真誠,全然一副一腔熱血少年郎的模樣。
看得夏元龍一陣惡寒,這臭小子演得還真像。
不知不覺中夏元龍再次想起了校場大比之時,這小子東躲西藏,貽笑大方卻奪得魁首。
發生的一切都充滿了戲劇性但卻又顯得極為合理,到底是此子有心布局還是無心之舉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前者,能夠隱忍這么多年,單看這份心性就不比那幾個老家伙差。
而蘇君月也早就料到自己今日之舉,必將讓那些本已打消懷疑的人再次對自己起疑,但那又如何!
既然已經決定要入局了,不使出點真本事又怎么對得起這布局之人呢。
更何況當了這么多年的蘇家無賴,也是時候讓這些人想起云夏還有一位月公子了!
段長鴻看了蘇重遠一眼,雙手握拳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開口說道:“圣上,既然永安伯有此心不如遂了他的愿,讓其赴大理寺任職。縱使資歷尚淺,相信經過幾年的打磨也能堪大用。”
言外之意便是說蘇君月資歷尚淺,即便去了大理寺也只能做一名普通官員。
繼續閱讀
蘇君月其一沒有軍功在身,其二名聲不佳,縱使有人想為蘇君月說上幾句話也是有心無力。
更何況武將們大多都是大老粗,論嘴上的功夫如何能是一群文官的對手,不過兩三個回合便敗下陣來。
見大局已定,夏元龍順水推舟點地說道:“既然如此,永安伯明日便去大理寺任司獄一職吧。”
蘇君月嘴角微微抽搐,司獄,好像是管牢房的吧,這官當的還真是清閑。
“謝圣上!”
等下了朝,蘇君月剛走出大殿便看到冷著一張臉的蘇清河早就在殿外等著自己了。
蘇君月四下看了看,發現避無可避,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道:“爹……”
蘇清河一把將蘇君月拉到一旁沒人的地方,瞇縫著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臭小子,翅膀硬了,連老子都敢算計了是不是?”
“老爹先別動手,你聽我說!原本是說好只是請旨給三皇子做個伴讀的。可若是有了大理寺的身份豈不是更加便利?這話可是你爹,我爺爺親口說的!
更何況我可是從娘親那里聽說了,你也想借此大鬧……唔唔……”
還不等蘇君月把話說完,蘇清河上前一把將其口鼻捂住。反復確認四周無人這才將手松開。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蘇君月大口喘氣,宛如重獲新生一般。
蘇君月惡狠狠地看著蘇清河,不滿地說道:“你想謀殺啊。”
“如果可以的話,老子真想弄死你再生一個。”蘇清河白了蘇君月一眼,撇著嘴說道。
“你一個小小司獄連品級都沒有,能有個屁用!”
說著蘇清河還極為不屑地看了一眼蘇君月。
蘇君月被噎得啞口無言,岔開話題說道:“您等我消息就是了,我先去大理寺探探路。”
說完蘇君月一溜煙地就跑出百米開外。
待離開皇宮后,蘇君月三轉兩折地來到一間客棧。
二樓的一間廂房內,花小蜂和李知風二人早已等候多時。
一見蘇君月進來,二人就將一摞子紙張扔到了桌子上,“這是大理寺從上到下所有人的資料。”
蘇君月呆傻地看著面前那足有一人高的資料,嘴角抽了抽,這怕是連人家中午吃什么都調查清楚了吧。
憑借著過目不忘的本事,蘇君月僅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將所有的信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