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珠看著臉上滿是喜色的余阜,心里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余阜就像一顆閃亮的明星一樣,陪伴在她和囡囡的左右,也在夏國乃至全世界的音樂界就冉冉升起。
興奮過后的余阜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高興的把囡囡抱了過來,在她的小臉蛋上吧唧了兩口,然后把小家伙舉了起來,在房間里轉起了圈圈,一邊轉還一邊笑著。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囡囡雖然不知道爸爸想到了什么事情,但看到爸爸這樣高興,還帶著她飛了起來,所以小家伙也高興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父女倆此時就像是找到了寶貝一樣,在酒店的房間內轉起了圈圈。
楊玉珠坐在椅子上,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父女,心中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等余阜給單衛國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頭的單衛國還正在和亞歷山大德羅扯皮《卡農交響曲》的團隊要用夏國人,還是要用奧地利人?
就在雙方都不想松口的時候,余阜的電話打了過來,單衛國憤憤的看了亞歷山大德羅一眼,然后接起了電話。
“喂,小余啊,什么事情快說,我這邊還要和這個亞歷山大德羅這個老頭子在這扯皮呢。
真搞不明白,都是那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小氣?”
電話里頭正在高興的余阜聽見單衛國的吐槽,一頭的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這位老爺子不是和亞歷山大德羅關系很好嗎?怎么聽這意思兩人好像杠上了?
不過他也沒多想,他的個人音樂會就快要開了,這兩個人就算鬧別扭,估計也鬧不到哪里去。
畢竟都活了那么多年了,發生什么事肯定是以大局為重。
“單校長,我想到曲子了。”
“曲子?什么曲子?”
“就是駐奧地利大使館要的曲子。”
聽見這話的單衛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臉的激動,有點不可置信問余阜。
“你真的想出來了?”
“對,我想出來了,名字就叫《蘭陵王入陣曲》。”
其實也不怪單衛國太驚訝,因為他離開余阜所住的酒店才一會兒,滿打滿算頂多一個小時啊。
而在這個一個小時之內,余阜居然已經想到了曲子,雖然單衛國以前看過余阜秀操作,但是這一次的秀操作實在是令他震驚。
“好哇,好哇,小余,我沒看錯你。”
一臉喜色的單衛國對手機那頭的余阜連連夸贊,余阜這小子終于懂事了,終于要崛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余阜被單衛國夸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一個勁的在電話里頭樂呵,看的楊玉珠和囡囡也在一旁跟著笑。
“對了,曲子譜好了沒有?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滿足的,我都給你滿足。要是我滿足不了的,我求爺爺告奶奶也得給你搞定。”
那頭的單衛國,知道余阜短短一個小時時間,能把曲子想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所以便想給予余阜大力的支持,甚至不惜放狠話讓余阜提要求,足以可見他對于余阜的欣賞之意。
余阜老老實實的想了想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可是想來想去,就目前而言,他還好像真有沒有什么比較急需的。
“要不你幫我找一個會夏國民樂的樂團吧,就我一個,把它演奏出來,得把我累死,而且我還不會分身術。”
聽見這話,剛才還被亞歷山大德羅有點氣著的單衛國頓時一臉的喜色。
接著,他有點輕蔑的瞟了眼旁邊的亞歷山大德羅,便哈哈大笑起來。
“小余啊!你放心,別的我辦不到,這個肯定給你辦到。
最遲明天,你就會見到一幫頂尖的國內民樂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