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幾天剛到上海的?」
別說,金浀這一手其實還挺厲害:他知道,若針對這三人今夜的不在場證明提出質疑,那很可能會立刻就能找到人證,但若是質疑他們前幾天剛從東瀛返回中原這事兒,現在一時半會兒也很難說去找誰作證……只要這事兒拖到天亮,那他這緩兵之計就成了,之后自己就有從中斡旋的余地了。
但孫亦諧聞言,只是冷哼一聲,言道:「哼……金大爺這問題問得好啊……」他故意拿腔拿調地說著,「那我要是說,能證明這事兒的人,一位是東廠的公公、一位是錦衣衛的總旗,且兩人此刻都已經不在上海縣了,不知……」他又看向魏老爺,「魏大人您是否還有意求證呢?」
那魏老爺聽到這話都快罵娘了,他心中暗道:「我一個地方官,還是一貪官……為了一個小小的、八成還是誣告的盜竊案,同時去找東廠和錦衣衛的人問話?這誰問誰啊?我不如去找閻王問問我哪天死好不好?」
「這這……賢侄這是哪里話?本官還能不信你不成?」兩秒后,魏大人馬上拉高了調門兒,安撫了一下孫亦諧。
緊接著,他又扭頭指著金浀破口大罵:「金浀!附,骨,蛆!你這小人、無賴、惡霸、畜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本官已經忍了你很久了!」
他這段兒呢,說實話,多少也帶點個人情緒,畢竟金浀平日里干的損事太多,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連魏老爺也忍不了這貨。
「劉捕頭!」
「屬下在?!?
「給我掌他的嘴!」
「是!」
劉捕頭得令,抄起后堂桌上的一塊板子就要上。
不料,這一刻,卻有人喝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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