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她居然敢...”
鐘錦繡拉著她道:“別沖動,她是客人,你是主子,要大氣。”
“她剽竊咱們的曲子,連賀詞都一模一樣?”
“事已至此,你在惱恨也無妨,除非一會表演的時候,你們能蓋住她,否則就是咱們剽竊她的了。”
鐘錦繡不是個在意名列的人,但是婉云不論是琴音還是詞曲,都與她一模一樣,今日之后怕是說不清了。
若是她們輸掉了,她不得不說一句:婉云姑娘之能,讓我等欽佩。
但若是她們贏了,那這誰抄襲誰,便引起很大的幻想的。
“你們還小,輸了也無傷大雅。”
這時候,婉云姑娘已經下了臺,鐘錦繡能感受到那邊傳來一絲的挑釁。
鐘錦繡道:“臨時改變曲子,與你們不利,放好心態。輸贏不重要了...”人家是專業做這行的,你們才練習一個月,想贏有些難。
但是熊淑珍卻不甘心輸,她憤憤道:
“不,我們一定要贏。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若是不能贏,我要你們好看。”
年紀最小的姑娘有些膽怯,拉了拉鐘錦繡的衣袖,道:“夫子,你能不能代替我上臺?”
“嗯?”
“我突然想更衣。”
別的人也想說要更衣,然而熊淑珍直接爆吼一聲。
鎮住了要退怯的人。
“走吧,我陪你們上場,就當在學院里咱們練習一樣。下面坐著的都是你們父母,即便是你們彈的不好,她們也會睜眼說瞎話的。”
一句玩笑話,讓眾人輕松不少。
祝翠枝笑著道:“是啊,我母親最是護犢子,絕對會夸獎我彈的最好。”
“我母親也是...”
舞臺上,身為主人的熊淑珍自然在前。
男人們雖然看表演,但是依然有說不完的話,坐在他們中間的還有沈明澤,鐘錦繡只裝著不認識,也不去注視。
而她坐在后面,恰好被擋著了。
女眷中對這些突然間上來的小朋友們,倒是極其有話題的。
“瞧瞧咱們家的夫子,就是有本事,短短幾日便將這些小丫頭片子收服的如此體貼,這往那一坐,我都有些恍惚呢。”
“熊姐姐,我們家翠枝呢?怎么瞧不見?”
熊夫人自顧尋自家女兒了,四下搜尋道:“那不是,右側第一個。”
“真是這打扮穿著都一樣,讓我好找。”
“就是不知道他們表演什么?整日神神秘秘的,問也不說。”
......
而在一邊的沈明澤,雖然耳朵聽著眾位鹽商說事,但是目光卻始終盯著臺上。
一邊陪著的婉云姑娘嘴角輕扯,道:“爺,你猜說說是這些姑娘們彈的好,還是我彈得好??”
沈明澤回頭莫名的看了一眼婉云道:
“一定是他們。”
“爺,你真壞。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
“如何賭?”
“若是他們不如我彈的好?今夜爺就送我回萬春樓如何?”
沈明澤知曉這女人的意思,雖然自已寵著她,但兩人卻從沒有實質性的發展。
這讓她很急。
樓里的媽媽,也時時叮囑她,女人只要能生下孩子,便能成為依傍。
她打聽過,沈大人沒有孩子呢。
“爺,你答應嗎?”
沈明澤嘴角輕扯,神色莫名的看著她道:“你不會贏。”
額?
怎么可能?
一群上房揭瓦的孩子,怎么能與我想比?一會必定不會贏的。
她本來對這位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