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你現在應該關心關心你的弟弟,若是得不到及時的救治,他可能就殘了。”
“不用你提醒。”
柳淑上前一步,安撫好自已弟弟,柳楚辭從疼痛中恢復過來,道:“姐,不似沈家,是游士蕃干的,他居然要殺了我?”
“三弟,你瘋了嗎?他怎么可能殺你?他是我相公,我的相公啊......”
“姐,你要接受這些現實,他已經不僅僅是你的相公了。他是沈從文的兒子......”
......
柳淑帶著柳楚辭回了柳家,柳相看到受傷的兒子,道:“你還是不夠狠心。”
“對不起,父親。”
柳淑看著父親和弟弟,終究是明白了什么,這讓她非常的崩潰,她的丈夫和父親?
為什么要走到這一步?
“你們為什么要如此做?”
“柳淑,你是我最寵愛的女兒,亦是最聰明的,你覺得這件事走到這一地步,是因為什么?事情不到這一步,我會要親手殺了我最看重的女婿嗎?”
柳淑聽到她爹親口承認這話,心莫名彷徨。
“你們要我怎么辦?”
柳相嘆息一聲,并沒有說什么。
不一會,大夫過來了,給柳楚辭診斷了,還好是沖回來的及時,腿沒什么事。
如此已經是萬幸了。
弟弟沒事,柳淑便準備回去了。
柳相叫住柳淑道:“淑兒,以后你就是游家的人了,你好自為之吧。”
柳淑微楞,隨機明白了什么,從今往后,柳家與游家勢不兩立。
......
柳淑回了游家,游士蕃依然是很晚才回來,身上依然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今日三弟在外面遇人襲擊了,你知曉嗎?”
游士蕃微楞,隨后道:“哦,三弟有事嗎?”
“受了點傷,不過并無大礙。”
“哦。那就好。”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
游士蕃輕笑,道:“確實有點,倘若他真的殘了,便不會有人與我爭奪了。”
你是承認了嗎?
“為什么?”
“我不是說了嗎?要讓你再也不必對他們卑恭鞠膝,讓你成為這個世上最尊重的女人。”
柳淑苦笑,隨機便覺得可笑至極。
“士蕃,我不要這些,你收手吧。”
游士蕃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