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有停下的意圖,依然一臉期待地回望江楓。
看著皓月用手不停地旋轉著鼓槌,江楓不禁想到了后世自己很喜歡的一個樂隊——“刺”的女鼓手姜巖——她雖然身材矮小但爆發力極強。
皓月雖然沒有姜巖的爆發力,但是雙馬尾隨著鼓點上下擺動,也別有一番青春與熱烈的質感。
于是,江楓又不由地想起“刺”樂隊的那首《火車》。
他試探問皓月,“我有首歌,你肯定沒聽過,是四四拍的,速度比較快,大概130-140吧,你能不能配一段鼓?”
“應該可以,”皓月的胸脯上下起伏,但難掩興奮與自豪地回答,“你先唱幾句聽聽,我看看用什么節奏。”
于是江楓哼唱了一遍主歌和一段副歌,皓月聽罷,立刻比了個OK的手勢。
“對了,你這個鍵盤有小號音色嗎?”江楓想到這首歌前奏和間奏都有一段簡單的小號音,非常添彩。
皓月走到鍵盤附近,幫江楓調出小號的音色后,問他要彈什么調,什么音?
江楓大致哼了一下后,皓月幫他在鍵盤上找到對應音。
江楓反復試了幾次之后,基本記住了按鍵位置,覺得差不多可以來一遍了,于是又對著話筒簡短地鋪墊:
“下面這首歌,還沒有出現在這世上,但它鏗鏘有力的音符已經開始敲擊我的心扉。
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
希望大家珍惜當下,珍惜眼前人。《火車》——”
江楓看向皓月,示意讓皓月先開始。
繼續閱讀
隨著皓月的兩下軍鼓聲響起,江楓立刻按響了鍵盤。
“我那些殘夢,靈異九霄。
徒忙漫奮斗,滿目滄愁。
在滑翔之后,完美墜落。
在四維宇宙,眩目遨游。
我那些爛曲,流竄九州。
云游聲飛奏,音憤符吼。
在宿命身后,不停揮手。
視死如歸愁,毫無保留。
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長的孤單。
看腳下一片黑暗,望頭頂星光璀璨。
嘆世萬物皆可盼,唯真愛最短暫。
失去的永不復返,世守恒而今倍還。
搖旗吶喊的熱情,攜光陰漸遠去。
人世間悲喜幻劇,晝夜輪播不停。
紛飛的多情男女,仇愛恨別離。
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
尾奏結束,兩人都已經累得不行,相視一笑后,默契地一個收好吉他、一個收好鼓槌,走出了房間。
“哥,你寫的這兩首歌,風格差異好大,但是都非常非常好聽。”
司徒皓月一邊喘氣一邊不住地夸江楓,她已經默認這首《火車》也是江楓自己創作的了。
江楓心想,這兩首歌分別在后世民謠圈和搖滾圈各自的地位都很高,能不是非常非常好聽么?
但,他只是笑笑沒說話。
司徒皓月似乎是有點耗盡了體力,上樓梯時一直扶著扶手。
江楓連忙伸出手,皓月并不扭捏地一把握住,借著江楓的力上到了一樓。
皓月走到沙發邊,像泄氣的皮球一般癱倒上去。
“看來連打三首,還是很耗體力的。”江楓打開一罐冰可樂,心疼地遞給皓月。
“所以和那些專業樂隊還是比不了呢,他們可以打兩三個小時。”皓月嘟起了嘴。
重生了,你卻拿著校花的白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