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姿國色,傾國傾城,最起碼也會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抱歉,沈某……”沈彥州輕笑一聲,看了某人一眼,“已心有所屬。”
“沈老夫人也沒說過,不會是誆我的吧。”
長公主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露出懷疑的神色。
看他的眼神朝她的身后看去,面露驚訝:“你不會真的看上陸老頭家的這個女兒了吧?”
不過她也只是驚訝了一瞬,然后收回視線,看向比賽場地。
“不過陸九姑娘,也確實(shí)花容月貌,舉止嫻雅,聽說還是金陵有名的才女,你心儀這樣的姑娘也不為過。”
平時(shí)矜貴疏離的男人,難得地驚慌了一下,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公主慎言,我和陸九姑娘不過一面之緣,豈敢高攀……”
“行行行,沒看上人家姑娘就直說,何必找什么冠冕皇冠的理由。”
長公主打斷他的話,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痛心疾首地看著他:“哼,這么冷心冷情,小心到時(shí)娶不到媳婦。”
兩人談話的聲音不是很高,除了身邊伺候的幾人,坐在稍遠(yuǎn)距離的陸錦珍,并不知道他們在談?wù)撌裁础?
場上的比賽很快就接近尾聲,長公主和沈彥州也沒再交談。
比賽結(jié)果很快出來,安樂郡主所帶領(lǐng)的隊(duì)伍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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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退了場,男子很快進(jìn)了場。
沈彥州微瞇起眼,沒想到惠王,端王,都下了場。
惠王和端王各領(lǐng)一隊(duì)。
惠王一隊(duì),著紅色隊(duì)服;端王一隊(duì),著黑色隊(duì)服。
紅黑相間的身影在場中奔跑,盡顯鋒芒。
這是要提前站隊(duì)的節(jié)奏?
沈彥州看向兩邊隊(duì)伍的人選。
果不其然,沈平州身著黑色隊(duì)服,跟在端王身后。
這個蠢貨。
沈彥州沒忍住在心里不禁罵了一句。
“你怎么還不去換衣服?”長公主看向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的男人,一臉疑惑。
“我不參加。”沈彥州回得平淡。
“不參加你跑這么遠(yuǎn)來這里干什么?”
長公主有點(diǎn)不解,此人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鐵石心腸、冷酷無情之輩。別說是讓他千里迢迢地跑到這地方來看一場球賽了,哪怕是熱熱鬧鬧的場景就明晃晃地?cái)[在他眼前,依著他那性子,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繞路而行。
“來湊個熱鬧而已。”沈彥州似笑非笑地朝身后瞥了一眼。“為了滿足某人的好奇心。”
“嗚嗚嗚——”身后的沈硯聽到主子所說的話,感動得差點(diǎn)淚流滿面。“我真沒想到,二爺竟然還記得屬下這小小的愛好,太讓我感動了。”
“咳咳咳——”蘇窈抬手握拳,抵著嘴唇,輕咳幾聲。并使勁將唇角往下壓,盡力控制著臉上的肌肉,不讓自己笑出聲。
沈彥州轉(zhuǎn)了一半的腦袋,僵硬地停了下來,上揚(yáng)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
“怎么沒感動死你。”
沈彥州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會,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賽場。
男子賽場激烈了很多,雙方都拼盡全力,比分交替上升。觀眾們屏息凝神,目光緊緊跟隨著場上的人員。
“咻——”,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一般迅速而凌厲。
尚書大人請自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