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當保鏢好像就在外面。
她駕著商臨回來的時候注意到了自己的車子就在后面跟著,所以,現在人呢?
穆楚連忙起來,這就要走。
這里不能待下去,必須離開。
不然凌承的保鏢再闖進來動手,這可糟糕了。
“那個什么,商管家叔叔,啊,管家大叔,不不,商管家,我必須回去,我的保鏢還在外面等著我,肖逆已經沒事了我也應該離開了,我……”
“穆小姐說的是凌總家的保鏢嗎,人已經在這里了,我們的人看守了起來,現在正在地下室。”
哄!
穆楚的腦袋都炸了。
這叫什么事兒?
穆楚也急了,看來跟商管家是說不明白了,他認定了凌承是不能碰的敵人,連一個跟著她的保鏢都給抓了,肯定挨打了,還關在地下,我的天!
“管家,我必須走,請你放了我的人。”
是,我的人。
穆楚特意強調,那是我的人。
不為別的,保鏢是無辜的,不能被商家人當成敵人對待。
再說了,商家跟凌家兩家恩怨穆楚并不知情,她如果知道也不會直接闖進來,更不會看著保鏢出事不管。
“……穆小姐,我想,人您是帶不走的了,那個人私闖民宅,我們商家已經高抬貴手,現在他想走,必須凌總親自過來道歉,不然我們家受驚的保姆阿姨們怎么交代。”
這不是誠心找茬嗎?
穆楚像是被人硬拽著跳進懸崖的錯覺。
她狠狠皺了眉頭,我搖頭說,“不行,我必須帶我的人走,您聽懂了,那是我的人,跟凌承沒關系。再說了,我來這里也是被司機帶過來,我不知道這是商家的山莊,我,哎,管家,你放我走,行嗎?不然,不然……不然我報警了。”
說著,穆楚拿了電話就要打。
之前她在工作室關機了,按了兩下沒按亮屏幕還以為關機,電話放回去,又想起來電話是自己之前關機了又重新拿出來開機。
不想,商管家上前邁了一小步,一把搶走了穆楚手里的電話。
穆楚大驚,茫然抬頭。
“商管家,你……”
“穆小姐,這里沒信號,您就算開機了也打不出去,既然來了,就在我們商家住下,這不是很好嘛?之前聽說您已經跟凌總結婚,正在籌劃怎么離婚,盡管少爺沒說我們可以插手,可這種小事情我們商家也能做到,所以……您在這里住下后,只管與我們少爺增進感情,余下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我的嗎!
穆楚真的瘋了。
任憑她想破腦袋都想象不出自己這么搶手,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非要跟自己結婚啊,結婚有什么好?
普通家庭結婚尚且說的過去,有感情基礎,又或者實在因為年齡大了只想著結婚完成人生大事,敷衍了事度過無奈的一生。
可對于上層社會,其實結婚就是一種交易,生意上家祖上的交易,
至少,穆楚沒有這個本錢跟商家還有凌承結姻,怎么他們都非要逼著跟自己結婚,可問過她什么感想嗎?
穆楚有些生氣,挨不住這是別人家家里,面前站著的男人又是自己長輩,不好發脾氣。
她硬生生壓抑住了心中的怒氣,呵呵一笑,卻是一張冰穆的臉色,“商管家,結婚離婚都是我個人原因,我不想外人插手。您們家少爺也沒允許你這么做,你直接扣了我跟我的人,回頭也不好跟肖逆交代吧?我送他回來是擔心他,這也算是好事,可你不能恩將仇報將我當成犯人留在這里。電話還給我,我的人放了,我現在就要離開。”
商管家對于穆楚的警告絲毫不在意,只微微蹙了眉頭看她一眼,電話踹進了自己的兜里面,轉身就要走。
穆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