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眉頭緊鎖,喊道:
“抬起頭!”
傻柱一聽這個聲音,連看不都看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父親何大清,和自己記憶中的聲音一模一樣,只是略微增加了一些滄桑感罷了。
接著,傻柱沉重的呼吸了兩口氣,然后緩緩把頭抬起來,只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復雜,甚至可以用糾結來形容。
爺倆以這種方式見面,對傻柱這種愛面子的人來說怎么也不光彩。
就在傻柱完全抬起頭那一刻,何大清整個人身子一晃,然后像是不敢相信一樣使勁揉揉眼睛繼而死死的盯著傻柱。
十幾秒后,何大清突然爆發(fā)出一道痛哭聲,緊接著他推開壓住傻柱的鄰居趕緊將傻柱扶起來,順便還打了打傻柱身上的土漬,失聲說道:
“柱子,你怎么突然來了?來了你不提前說一聲。”
何大清在這一瞬間真是驚喜交加,激動的心情高漲到極致。
自從他走后心里一直就空落落的,歸根結底內心還是放不下傻柱和何雨水,畢竟兩個孩子這么小就被丟棄在家里,吃喝生存都是問題。
哪怕是已經(jīng)拜托了易中海、聾老太太等人照應也不行,不是自己的孩子誰會真心的疼愛?
現(xiàn)在好了,何大清見傻柱長得高高壯壯的,內心的遺憾終于煙消云散。
傻柱見何大清是這樣一副模樣,以前再多的埋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倆父子多年未見今天猛的一見面,傻柱還不適應,他冷著臉說道:
“想我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和雨水?甚至連封信都沒有?”
何大清一聽這話,猛的收住眼淚擦了擦,說道:
“柱子,你說爹沒去找你這點爹承認,可是爹給你寫過信啊,而且信里我還…........”
說到這,何大清忽然想起身邊還都是鄰居呢,關鍵白寡婦就在這,有些話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于是趕緊停住了。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換了個話題說道:
“柱子,咱爺倆都多少年沒見面了,一會我弄幾個菜咱倆好好聊聊,現(xiàn)在我先把這些鄰居們送走。”
這個時候,這些鄰居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傻柱不是小偷,而是來尋父的。
看這鬧得,惹出了笑話。
老周笑著來到何大清身邊,說道:
“沒想到老何你年輕時候也是不正經(jīng),哈哈,那行,既然誤會解除那就沒事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大家回去吧,該忙啥忙啥!”
老周臨走前還催促各鄰居趕緊離開,不要打擾人家父子相聚。
何大清聽見老周這樣調侃他,不由得臉上一紅,但是也沒多余解釋什么。
自打他來到這那一刻起,他和白寡婦一直就以夫妻自居,所以這也讓很多人產(chǎn)生了誤會,以為兩人就是正兒八經(jīng)扯了證結過婚的。
現(xiàn)在傻柱這么一來,大家伙自然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傻柱是何大清年輕時候的私生子,現(xiàn)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等周圍鄰居走光了,何大清又應付了一下前來調查的派出所同志,這才帶著傻柱和白寡婦往家里走。
回家路上,白寡婦不停的盯著傻柱的背影看,雖然表面上沒說什么,但她心里卻對傻柱的突然出現(xiàn)感到警惕。
這幾年白寡婦也沒給何大清生下一兒半女的,這也是何大清一直以來對自己不滿的原因所在,現(xiàn)在他的兒子來了,估計以后對自己就更冷淡了。
到了家里,何大清忙前忙后的,又是燒水又是備菜又是炒菜的,但是他忙的開心。
多年的遺憾,今日終于能放下了。
“柱子,來,趕緊洗個澡,你看你身上臟的。”
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