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傾斜而去。
鱷龜見榕樹斜倒,竟然像人一樣由兩條后腳蹼直立起身子,兩條前腳蹼搭在傾斜的樹干上,憑借著自身重量一推一壓,這棵大榕樹已轟然倒下。
溫丹在榕樹倒下的瞬間飛掠下樹。他見鱷龜因慣性的力量撲到在樹根上,鱷龜肚皮被樹根撐起,兩條前肢擔(dān)空,不停地?fù)]動(dòng)著腳蹼,身子無法行動(dòng)。
溫丹見狀,立即飛撲過來,站在鱷龜前面,使一招左斜單鞭,白虹劍自下而上挑過去,一道白色劍氣呈弧線狀,撞向鱷龜肚皮。
鱷龜前半身立即被劍氣抬起,像蹺蹺板一樣傾斜而起,隨即又落下,將它后半身蹺起。
溫丹見一劍掀不翻鱷龜,又使一招右斜單鞭,一股白色劍氣再次自下而上挑向鱷龜肚皮。
溫丹這一招,同樣只使鱷龜前后身子以樹根為支點(diǎn),玩弄了幾下蹺蹺板,它整個(gè)身子依舊沒有翻過來。
溫丹尚未收劍,玩蹺蹺板的鱷龜,突然從龜殼里伸出龜頭,直接搗向溫丹。
溫丹根本沒有料到鱷龜來這一手,何況他距離鱷龜頭有2米遠(yuǎn),在安全距離范圍,鱷龜不可能接觸到他。
溫丹顯然低估了鱷龜?shù)臍ΑK麤]有預(yù)計(jì)到鱷龜頭伸出的極限長度,也沒有考慮到,這只鱷龜蹺蹺板在上下晃動(dòng)時(shí),其身子在逐漸前移。這些因素加在一起,龜頭的伸展將遠(yuǎn)遠(yuǎn)超過平時(shí)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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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鱷龜頭像出鏜的炮彈一樣射向溫丹時(shí),他已無法躲閃,只下意識的將白虹劍豎在胸前,鱷龜頭最頂端的唇緣已觸到白虹劍。
溫丹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過來,撞彎劍身,彎曲的劍身叩擊在他胸腹,他立刻像半截彎曲的木頭一樣向后飛去,跌落在四丈遠(yuǎn)的草地上,又向后翻滾五圈后,才被一棵水杉樹擋住。
溫丹倒在樹下,有片刻懵懂,隨即清醒過來。
溫丹感覺胸口氣血上涌,呼吸受阻,嘴里有一股咸腥的熱液。他剛一張口,一口鮮血已從嘴里流出,灑吐在草地上。
溫丹知道自己受了內(nèi)傷,立即盤腿打坐,深吸一口氣,將丹田真氣通過督脈沖入百會(huì),沿任脈下行,壓住上涌的氣血,在雙手導(dǎo)引下,用真氣把氣血逼回至丹田。
接著,溫丹輕吸慢吐,將體內(nèi)真氣沿小周天和大周天運(yùn)轉(zhuǎn)一次,心緒平復(fù),胸腹部疼痛大為減弱。
溫丹不敢久坐,他知道被榕樹根撐住肚皮,成蹺蹺板狀的鱷龜不會(huì)被困太久,以鱷龜體重的強(qiáng)力下壓和它兩條后腳蹼劃船般的撥動(dòng),這只鱷龜一會(huì)兒就能掙扎出來,四腳著地跑動(dòng),重新攻擊自己。
果不其然。溫丹剛從身邊的水杉樹下站起來,那只鱷龜已蠢蠢欲動(dòng)的向他快步走來。
溫丹從鱷龜行走有些蹣跚的步伐看出,它的兩條前肢受了傷。
畢竟肚腹部位是鱷龜身體相對薄弱的地方,他斜挑出去的兩劍,就擊打在鱷龜?shù)膬蓷l前肢根部。兩條受傷的前肢要支撐起龐大的身軀行走捕食,使它看起來很吃力。
溫丹把白虹劍插入劍鞘,從背袋里掏出攀巖用的飛爪,他要借助飛爪,在這棵水杉樹上與鱷龜搏斗,伺機(jī)消滅它。
溫丹已觀察到,身邊這棵水杉樹是附近最高大的針葉喬木,樹身枝杈少,只在樹頂部分有枝杈樹冠,扎根深厚,樹皮光滑,通體比較勻稱。鱷龜要推倒這棵高達(dá)十幾丈的水杉樹較困難。
溫丹只要呆在鱷龜夠不到樹上,就是安全的,他可以放心進(jìn)攻樹下的鱷龜。
溫丹背靠在水杉樹上,注視著一步步逼近的鱷龜。在它即將前撲的瞬間,溫丹兩只腳后跟輕輕一蹬,后背緊貼樹皮,用貼背靠功夫,嗖嗖嗖躥上樹。
鱷龜鉚足勁前沖,一下撞在水杉樹根部。
只聽“嘩啦啦”一陣響,水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