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到近乎命令的語調。
喬念沒有辦法,只好不情愿的接過來,一口喝完。
然后厲曜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喬念被厲曜放在盥洗臺上,看著他在浴缸中放好水,試好溫度。
然后他扭頭,開始幫她脫衣服。
“不用,我自己來。”喬念不自在的避開他的手,掙扎著想要下地。
厲曜卻掐住她的腰,冷聲道“搞清楚,你在我面前沒有拒絕的權力。”
喬念知道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反正都睡過了,還會怕洗個澡嗎?于是也就不掙扎了。
身體泡在溫水里,似能釋放一切疲乏,喬念泡著泡著,就困了,閉上眼半睡過去。然而還沒等多久,水便涌上了口鼻,她猛地睜眼,現厲曜正拖著她的腳把她往水里拽。
“咳咳……”喬念兩手扒著浴缸的邊沿,好不容易爬出來,貪婪的汲取氧氣,激起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惡狠狠的瞪著厲曜,有氣無力的吼“想殺我也不必用這么卑鄙的方式吧!”
誰知厲曜卻是一笑,伸手覆上她濕潤的眼睫“跟我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不準分心!這只是個警告。”
“神經病。”喬念氣急敗壞的罵道,于是緊接著,她便得到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
厲曜輕輕地揉捏著喬念的后頸,看著她紅腫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愉悅“嘴上犯的錯,就該用嘴來償還。”
“你……”喬念漲紅著臉,還想說什么,見到厲曜一挑眉,頓時就憋了回去。
離開厲家半個月,她是過得太自由太舒服了,以至于幾乎要忘記,厲曜是個多么說一不二,霸道專橫的人。而,也就僅僅三天,他便幫她復習了回來。
厲曜從不講道理,因為他就是道理。
以前,厲曜會限制她在外面的作為,但在家里,在他面前,還是允許她小小的撒嬌和任性的。可是現在看來,他的管制已經變本加厲了,難道就因為她拿了薛頤的錢嗎?
要早知道那張支票那么燙手,她還真不如不接。
厲曜打量著喬念的表情,瞬間就看破了她那點小心思“你以為,我是因為薛頤的告狀,才對你脾氣?”
喬念反問厲曜“難道不是嗎?”
“我生氣的根本不是你做的事,而是你的態(tài)度。”說著,厲曜一把將喬念拽到眼前,控著她的脖子,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仰視著自己,直到看到她的瞳孔中只倒映著他,才算滿意“面對一個覬覦著自己老公的女人,你不但沒有任何敵意,反而收她的錢,跟她做保證,你覺得你這樣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嗎?”
“說話,我讓你回答是不是!”
喬念咬著嘴唇,半天,咬牙道“不是。”
“既然不是,我的懲罰不應該嗎?”
厲曜步步緊逼,不給喬念絲毫喘息的機會。
喬念覺得他很無恥。
她壓根就沒想做他的妻子,又何來合格與懲罰一說?
明明一開始是非就被他顛倒了,明明就是他在瘋,他還要把話說的這么漂亮好聽。
但這些話,喬念暫時不敢說出來,厲曜現在的情緒很不好,如果她火上澆油,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所以,她最終只能說“應該。”
厲曜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這才松開她,轉而用溫柔的手法幫她擦頭。
他也知道喬念心口不一,不是真心悔過,但是無所謂,他只要她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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