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這富麗輝煌的皇宮帶來一絲圣潔的白。
今年因為連著大辦了兩場宴會,除夕宴會就簡單的辦了個家宴。
更重要的是,皇后思慮過重、病倒在床,恒王被圈禁至今昏迷不醒,皇帝臉上也沒個笑意。
下面嬪妃就更不敢鬧幺蛾子了。
阮觀南樂的自己過節(jié),家宴一散,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毓華閣。
大門一關(guān),熱鬧就是她自己的。
李淮逸暗地里給她送了一大桌席面,都是她愛吃的。
阮觀南分了一部分給下面的人,又照例一人賞了五兩銀子,讓他們節(jié)日自己安排。
她先吃了一些墊墊肚子,等著陪自己過節(jié)的人如約到來。
在飯菜還飄著熱氣的時候,李淮逸伴著風(fēng)雪走了進(jìn)來。
金蕊和扶桑一早就清空了這一片區(qū)域,為兩人騰出獨(dú)處的時間。
兩個小丫鬟在首次看到安公公從主子床上下來的時候,臉上簡直如晴天霹靂。
但轉(zhuǎn)瞬,她們又覺得能想通了。
畢竟危險時刻,是安公公英勇救主,兩人之間有點什么也不奇怪。
而且皇上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后宮又有佳麗三千。
自家主子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總不能只守著他一個吧?
屋里,李淮逸等身體暖和了之后,才走到阮觀南身邊,把那嬌嬌兒的人兒抱在懷里溫存。
兩人一起用膳、一起守歲、一起度過阮觀南進(jìn)宮的第一個除夕。
等懷里的嬌嬌兒迷迷糊糊快撐不住的時候,李淮逸才緩步起身,抱著她輕柔的放在床上。
靜靜看了她良久,這才又冒著風(fēng)雪悄無聲息的回了盤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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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初五,皇后身體終于有了些氣色,通知各宮明日開始恢復(fù)請安。
可還沒等阮觀南抱怨不想大冷天早起的時候,皇后又病倒了。
而且這病來勢洶洶,幾乎有一病不起的趨勢。
原來,初六一大早宮門剛開,恒王府的人匆匆來報:
恒王……歿了!!!
皇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厲聲怒斥道:
“你這個狗奴才,竟然敢詛咒恒王?!!
來人,給朕拖下去,直接賜死。”
蕭鴻臉色鐵青,捂住胸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隨手一指,大喘著氣說道:
“去、去、去恒王府,給朕看看,恒王究竟怎么樣了?看完立馬來報!”
李淮逸躬身領(lǐng)命,迅速退了出去。
走在出宮的寬敞大道上,李淮逸再沒有了先前的謙卑。
嘴角諷刺的弧度也無一人可見。
等確切消息傳回皇宮的時候,皇后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鳳棲宮里,自從恒王出事后,氣氛一直都沉悶壓抑,讓他們這些下人也提心吊膽的做事。
這下好了,提著的心終于吊死了……
蕭鴻大怒,派太醫(yī)院醫(yī)術(shù)最好的李太醫(yī)前往查看承王的死因。
李太醫(yī)回來后,肅聲把情況一一回稟,大體意思就是:
承王根基莫名壞死,高熱不下,損壞了本體,一拖再拖這才無力回天。
蕭鴻猛的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瞪著雙眼。
半晌,他臉色鐵青的怒聲下令道:
“把皇后給朕叫來!病死了也得給朕抬過來!”
滿殿下人全部垂頭不敢聽,生怕成了帝王怒火中的陪襯品。
等皇后被人虛弱的抬過來的時候,那本來保養(yǎng)得宜的臉慘白一片,短短時間里竟然老了許多。
誰也不知道御書房里的帝后都談了什么,只知道皇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