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您回門后,二房那邊的人安分了不少,奴婢出府時也沒受到任何阻攔,還是小姐厲害。”
主仆倆互夸了一頓,阮觀南心情更舒暢了。
現在侯府的掌家權在大嫂劉氏手里,作為侯府的世子夫人,劉氏管家自然有一套,侯夫人對大兒媳也很是滿意。
阮觀南作為二房正妻,自然不用管多少事兒,只用把他們二房料理好就行。
魏景舟剛娶妻,二房人員十分簡單,阮觀南基本不用操心什么。
因此,她目前就是個富貴閑人。
嫁妝整理了將近一天,該用的都拿出來用上,忙忙碌碌就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白鷺取代彩兒伺候在阮觀南身側,根本沒有彩兒什么事兒。
晚膳結束后,彩兒鼓足勇氣對著阮觀南小聲問道:
“夫人,奴婢現在去前院請二公子嗎?”
她語氣滿是討好,生怕眼前的主子再次興起把她送回伯爵府的念頭。
回門前,阮觀南就提出要把她送回到原來的主子身邊。
彩兒差點沒嚇破膽,跪著哭求不能回去。
一旦回去了,阮夫人依著她幫著二小姐換親的行為,一定會打死她的。
她的身契已經隨著嫁妝一起到了阮觀南手里,那她以后只會是她的奴婢。
在她連連保證一定忠心耿耿之下,阮觀南這才把她留了下來。
現在看到主子對白鷺如此親厚,彩兒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想要做些事情證明自己的價值。
阮觀南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擺擺手示意不用去前院請人,溫聲道:“你去讓人備水,我晚些沐浴。”
彩兒原本還有些惶恐,現在一聽有事干,立馬點頭,撒丫子就跑出去安排事情了。
白鷺小聲說道:“奴婢看這個彩兒還不算壞到底,夫人準備用她嗎?”
她暗暗提醒著自己改了口,喚阮觀南夫人。
高門大院里,她絕對不能給自家小姐添麻煩。
阮觀南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目前只有你一個可信之人,事情全壓在你身上也忙不過來。”
“這個彩兒你看著用,先分配些不重要的活計給她,剩下的以后再說。”
白鷺點點頭,“奴婢知曉了。”
主仆兩人在院子里消消食,然后白鷺就伺候著阮觀南去了浴房。
于此同時,天祿居的一大群人這才散了伙。
周呈和蘇之行醉的已經東倒西歪,被自家小廝扶上了回府的馬車。
等人全部一走,令書撐著魏景舟的身體小聲說道:
“公子,周公子他們都走了。”
魏景舟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站直身體揉了揉發麻的肩膀,擺擺手讓他去準備馬車。
一群人喝酒聽曲兒,鬧了一整天,魏景舟也跟著喝了不少,現在頭隱隱作疼。
等回到府里,他立刻讓令書去備水沐浴。
洗去身上的臭味兒,又喝了一碗醒酒湯,魏景舟這才感覺好受了不少。
頭腦清醒后,他總覺得今夜好像少了些什么。
思索半晌,猛地靈光一現,今夜沒人來喊他去正屋。
等了一盞茶功夫,也沒有聽到動靜。
魏景舟索性直接睡在了書房。
躺在床上,魏景舟翻來覆去沒有入睡。
自成親后,這好像還是第一次獨自入睡。
鼻尖沒有聞到熟悉的香味兒,他竟然還有些不習慣,暗自嘀咕了一句,
“床榻好像有些太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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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尤物,崩壞男主又幸福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