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論半晌,看著大師姐和二師姐辯著辯著上了頭,開始扯舊賬了。
魏符月心累扶額,選擇閉嘴退出戰場。
只見華丹珺深吸口氣,滿臉嚴肅的看向身側的跳脫的嚴丹華,“當初我就說過,那個齊繼軍眼神飄忽,心思不定。
讓你多考慮考慮,別那么急著做決定。你愣是當耳旁風。
我不是不讓你與男修定情,可,你不能就看臉選人,還說人品好不好無所謂?
聽聽你這三觀盡毀的話,當時其他四個師妹都是春心萌動的年紀,我都不敢讓她們與你多相處。
再說了,像齊家那種遭了瘟的家族,難道還能歹竹出好筍嗎?”
嚴丹華虎著臉垂著頭不吭聲了,這事她確實做的有點莽撞了。
一旁無辜被捅了一劍的金符儀木著臉看向前方偃旗息鼓的兩人,眼神怨念。
金符儀:……我沉默震耳欲聾,沒有人為我發聲嗎?
上首,飛廉峰主捂著嘴,憋著笑,挑眉看向下方,掃視一圈眾弟子的表情。
見其他幾個弟子滿臉尷尬,眼神飄忽,他掃興的撇了撇嘴。
余光瞥見小弟子顧堯端著茶盞狀似避嫌,實則嘴角瘋狂上揚,他瞬間福至心靈。
他這小弟子真是收對了,脾性真對他胃口,真是天賜良緣!
其他徒弟,嘖,一個比一個正經。
就算是放的開的小八金符儀,骨子里也遵循著尊師重道,對一眾師兄師姐挑逗之余,骨子里也是守禮的。
難怪,八弟子之前看著順眼,玩的時候他卻不想帶上。
飛廉峰主慶幸的看向顧堯,還好有你!
留意到上方投來的熱切目光,顧堯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去,對上師尊熱淚盈眶的眼神,他疑惑的歪了歪頭,咋了?
飛廉峰主吸了吸鼻子,俯下身湊到小弟子耳邊,“這個家,只有你懂我!我們倆師徒心意相通。”
顧堯滿頭黑線的往外挪了挪,極力撇清道:“不,我不懂!”咦惹~誰會跟個大齡老男人心意相通啊?
飛廉峰主激動的一把按住小弟子的肩膀,“對,就是這個嫌棄我的表情!
也就只有阿堯會這般對我,其他幾個一個個就算我做的再離譜,也會發自內心的尊敬我,只有你,是真的打心底嫌棄。”
動彈不得的顧堯聞言,表情瞬間扭曲,“這踏馬說的什么屁話?您是受虐狂嗎請問?我真的快被您惡心吐了!”
吸——
這邊的動靜大的終于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當聽清顧堯在用敬語說什么后。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為全球變暖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華丹珺眉頭緊蹙,“小師弟,你怎可……”
話語未盡,在看到師尊的行為后,她瞬間閉麥。
只見飛廉峰主驚喜的站起身,快步走到顧堯面前,激動的按著小弟子的肩膀大力搖晃,“對對對,我想要的就是這種態度!”
一瞬間,所有人瞪大雙眼,目光在發癲的師尊,以及他手下整個人都被晃出了虛影的小師弟間來回倒騰。
啊?什么態度?貼臉懟您的態度?
您難道就不覺得這般表現離經叛道嗎?魏符月疑惑的小聲問道。
飛廉峰主轉身一揮袖,驕傲的挺胸叉腰:“哈?我飛廉什么時候尊師重道過?還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不想干就不干。
當初我不按套路,一意孤行的把你們這些弟子收入門下的時候,你們就該知道我的任性妄為才是。”
終于擺脫師尊鐵鉗,倚在扶手上,虛弱按揉額頭,一手拍撫著欲嘔的胸口,好不容易壓下不適的顧堯。
聞言,不耐煩的總結道:“師尊就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