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他老人家是想讓師姐師兄在與他相處時,隨意些就好,不用拘謹。”
飛廉峰主高昂著頭,“是的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還是阿堯懂我。
哼,我之前也有跟你們提過,可你們根本聽不出來我的意思!”
這話,倒是讓華丹珺幾人不好回答。
戚儀卿張了張嘴,小聲嘟囔道:“可,您是師尊,我們尊敬您是應該的。”
華丹珺幾人贊同的點點頭。
“唉——”飛廉峰主長嘆口氣,挺直的背瞬間彎了,他轉身坐回原位,對關切看來的一眾老弟子們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早該知道強求不來。”
他捏了捏鼻根,安撫著面面相覷的老弟子們,“好了好了,改不了就不改吧!反正你們這樣我也習慣了。”
話落,有目光盯向置身事外的小弟子,“反正我有阿堯就行!”
一瞬間,顧堯感覺自己身上快被師姐師兄們極度審視的眼神穿透。
他抽了抽嘴角,放下了手中再也喝不下去的靈茶,死魚眼看向上首齜著大牙傻樂的師尊,心中忿忿不平。
你看看你給我找的事!真不給我省心!
飛廉峰主看到小弟子終于理自己了,高興的飛了一個wink。
顧堯果斷轉開頭,身上冷氣四放,這師尊不能要了!
就在花廳氛圍沉寂時,顧云博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焦急的對著眾人行了一禮,待眾人點頭,這才快步走到少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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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湊到他耳邊低聲匯報道:“少主,駐地里來了一行十六人高階修士,身上威壓不低于金丹。
顧師傅說,他們都是元嬰期修士。
他們這會兒都在塔樓那等著,手持碩王爺令牌,要求見您。
看衣飾好像是天衍宗的,一行人里還有幾個穿著夏侯家和聞人家族飾的,少主可要見一見。”
顧堯挑了挑眉,側眸看了他一眼,“人家什么身份什么修為?這都特意要求我去了,我還能不去?”
說完,他站起身,向上首行了一禮,“師尊,天衍宗來人,弟子身為駐地掌權者,需露面接待一番,還請師尊見諒?!?
飛廉峰主擺擺手,“行了行了,對我就不必這么多禮了,你有正事就去忙吧!我們明天才走呢~”
顧堯果斷起身,抱歉的對幾位師姐師兄欠欠身,見幾人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才松了口氣,領著顧云博走出花廳,直奔駐地大門兩旁的塔樓。
看著小弟子急匆匆走遠的背影,飛廉峰主嘆了口氣,“阿堯哪哪都合我心意,就是身上擔著的擔子又多又重,不能時常陪著我一起玩。”
華丹珺眾失寵且不合心意的老弟子們無奈相視一笑,齊聲道:“師尊,弟子們都在的,您別傷懷了。”
飛廉峰主見此,更加郁悶了。
他想要的不是安慰,他都這么說你們了,你們倒是反駁我?。?
不說這邊的飛廉峰主有多欲哭無淚。
那邊塔樓中,十幾個元嬰期修士肅容斂目,端坐一堂,氣氛沉冷。
一旁隨侍的趙熙等人緊張的額角直冒冷汗,被元嬰期大能的威壓壓的渾身緊繃,不敢動彈。
其中,魚邇荷更是將周身氣息收斂的一干二凈,不敢泄露分毫。
可惜,她還是被一眾大能側目凝視了一眼,她心中一緊,臉色煞白。
本以為自己死到臨頭,卻沒想大能好似感興趣。又收回了視線,閉目養神。
劫后余生的魚邇荷心跳如擂鼓,耳朵嗡鳴充血,一時之間竟是聽覺失靈。
沒有聽到門外漫步而來的兩道腳步聲。
直至眼角余光瞥見人影站在門口,這才意識到顧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