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嘛?
顧堯送上一對大白眼,直截了當的打斷了老父親的糾纏,“阿娘呢?”
見兒子不接話茬,顧永豐沒意思的撇撇嘴,語氣淡淡道:“還能干嘛去,老樣子。”
顧堯一聽,眉頭緊鎖,“怎么?阿娘還在嘗試剝離那些人神魂里寄生的蟲卵?”
顧永豐無奈聳肩,“可不是嘛。
不過,你也別擔心她失敗了會失落郁悶,受到打擊什么的。
她就是一時興起,覺得這種事很有挑戰性,再加上有那么多試驗品在那擺著,經得起她折騰,這才選擇來打發時間的。”
顧堯點點頭,這事他猜到了。
“那些出了駐地,神魂中有蜘蛛卵寄生的修士們,全部都被抓住了吧?”
可別漏了一兩個,如今的邊境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放心吧,一個沒漏,對了,我們放回去的修士替身他們沒有起疑吧?”
見顧永豐拍著胸脯保證,顧堯當然信,搖搖頭,“放心吧!他們沒有絲毫察覺。”
聽到這話,顧永豐不禁咂了咂嘴,“哎呀,兒子你那符筆是真的逆天啦!
居然能照著本人等比例復刻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來,那替身居然能持續半月之久。
就連神魂上的附加物也能分毫不差的復刻下來,真真是太過神奇了。
怎么辦?我都不舍得還給你了。”
顧堯冷眼看著作妖的老父親,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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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永豐冷哼一聲,取出符筆在鏡頭前晃了晃,“還給你行了吧!我還不至于扣下兒子的東西好吧!”
說完,快速打出法訣將符筆封印,轉而開啟家傳玉佩上的傳送陣法。
下一瞬,顧堯抬手握住懸浮在自己面前的玉制,其上雕刻著山川湖海,磅礴大氣的符筆,嘴角微微上揚。
這符筆,也是當初他周歲在臨潭城坊市淘到的合眼緣法器之一。
“阿堯,你要符筆做什么?怎么?現在就開始放替身了?駐地那邊出什么事了?”
顧永豐皺了皺眉,察覺事情不對。
顧堯挑挑眉,對自家敏銳的老父親豎起大拇指,“您猜得沒錯,駐地這邊在撤離。”
隨后,將天衍宗來人所說的話一一告知,緊接著,又說了他要跟著師尊一起去萬妖山脈一事。
顧永豐一聽這話,立馬沉下臉,“胡鬧,既然妖獸這邊動蕩不定,你就不該明知道這邊危險,還往這里沖。”
“既然你都把飛梭召出來了,直接讓飛廉峰主他們幫你去一趟不就行了。
你何必親自冒那個險,這事你做的太莽撞了。”
顧堯沒接話,話題一轉,“父親,你們現在是在端木家遺址那吧!
整個萬妖山脈外圍,也只有那里能夠讓你們這么多人藏身。
既然父親不讓我出去,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那發生了什么?”
顧永豐臉皮一僵,嚴詞否決:“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和你娘在這住的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說的還真挺像那么回事的,可惜……
顧堯苦笑著搖搖頭,“阿爹,阿娘已經很久沒有出來見見我了。
您跟我說實話,阿娘她根本沒有在研究寄生妖獸是不是?
別想著糊弄我,阿娘一個靈植師,她懂什么神魂寄生。”
話音剛落,一旁突然有一道女聲響起,“阿堯,你這話說的,阿娘就不愛聽了。”
來人正是察覺情況不對,過來看看的王葉葉,誰承想一過來就聽到兒子對自己的嘲諷,當即沖了上去,搶過玉佩,對著那邊愣怔的兒子突突一頓狂噴。
“我告訴你,想當年你娘我可是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