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南知也一邊把染著血跡和水跡的床單小心的從床上撤下收好,一邊咒罵著男人。任誰也看不出是個修行的道士。
等到收拾完了一切,南知也頹然的坐到床邊發(fā)起呆來。心里想著好好把他收拾一頓,可想著想著昨夜的點點滴滴就涌入了腦海。
那些溫情脈脈的瞬間,那些激昂澎湃的情緒,那些纏綿悱惻的碰觸,那些曖昧旖旎的氣氛,原來是這么的迷人和難忘。
南知也無奈的笑了起來,嘴唇間嫵媚的風(fēng)情將屋里都照亮了幾分,本來清淡的房間里仿佛到處都開遍了鮮花,像極了春天。
此時的南知也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明明擁有絕世之姿,卻依舊掩藏風(fēng)華的清微真人。而是怒放的玫瑰,全盛之姿的清微劍仙。
一個莽撞的小子,就那么橫沖直撞的闖了進(jìn)來,不問緣由,軟硬兼施的把所有手段都用在了她身上,讓她恍惚,讓她無力招架。
他們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時間,但一切都是那么的好,以至于讓她感覺這個男人就是她命里等待的人。
就因為沒顧得上細(xì)問,就因為根本沒機會細(xì)問,就因為各種陰差陽錯和各種不可能的巧合,自己的男人到頭來卻是溪兒的夫婿。
可怎么會如此的巧合呢?
溪兒的夫婿不該是一個山村里的少年嗎?不該是老實憨厚的長相、黝黑的皮膚、雙腳淤泥的農(nóng)夫嗎?怎么可能是那樣的登徒子?
是的,她曾是那么的不在意,一個鄉(xiāng)村的少年怎么可能配得上溪兒?以至于她連名字都沒有記住,以至于她從來就沒有當(dāng)回事。
可他就那么莽撞的突然來了,還把自己……老天,她該怎么面對溪兒啊?
忽而,嘴角的笑意又再次放大,姜念卿啊姜念卿,此情此景你可有想到?
女兒被我?guī)ё吣悴桓抑暎缃衲闱羧f選的毛腳女婿又撞到了本座懷里,更是成了本座的男人。你要是知道了該情何以堪?
忽而,南知也的眼眸里帶上了一絲難堪,自己不是平白無故比姜念卿小了一輩嗎?
忽而,南知也的眼眸里光芒大放,嘴角間笑意盎然。姜念卿,本座叫你一聲母親,你敢答應(yīng)嗎?想必你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忽而,南知也的表情再一次黯淡了下來,帶著深不見底的憂傷。是命運捉弄還是天意如此?到底是稱心如意還是情路多舛?
“掌門,浴湯準(zhǔn)備好了,您要不要先沐浴一番?”兩個黑眼圈的小道姑進(jìn)門小聲道。兩人昨夜顯然睡的都不怎么安穩(wěn)。
“也好,辛苦了!你們這是怎么了?”南知也站了起來。不洗也不行,不光是自己愛干凈,最關(guān)鍵身上到處是那個狗男人的痕跡。
小道姑:⊙?⊙我們怎么了?你們倆折騰了一晚上不消停,你還問我們怎么了?我們就在隔間啊,你們倆就不把我們當(dāng)人唄?
“不辛苦,掌門和沈公子的夫妻關(guān)系可真好!”小道姑訕訕的笑了笑,也就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面上可是不敢抱怨的。
“……”南知也努了努嘴,終究沒有言語。還能說什么啊,簡直亂了套了!
-----------------
沈念安正在院子里齜牙咧嘴的活動著身體,青顏給他小心的揉著腰。
旁邊的謝阿奴一臉崇拜,公子只用一天時間就解決了矛盾,還拿下了高高在上的清微劍仙,雖然結(jié)局有點狼狽,但手段著實了得!
另一邊的聶清黎冷哼不斷,狗男人把她撩的火燒火燎,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到別人身上使勁去了,大豬蹄子負(fù)心漢!
“姑爺,你不是都不這樣了嗎?連蘇菲和莫妮卡都沒讓你成這樣!”青顏心疼道。
這樣的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