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恍然,原來就為這事?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武婭歆搖頭,堅定道:“若非您留下的藥方和教授小淘的那套按摩手法,我也不會這么快就痊愈,并一舉突破桎梏。”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白星笑了下,“只能說三公主你,命不該絕。”
武婭歆起身,“先生說笑了。”
白星無不可的點頭,說話的功夫,白星已經探查過武皇的身體。
意料之中的沒什么大問題,“陛下并無大礙,靜心修養即可。”
武清雙笑道:“果然什么都逃不過先生的法眼,前輩昨日已為父皇療傷,父皇的傷勢這才得以控制。
接下來,還煩請先生為父皇調養身子。”
白星笑了笑,“應該的,應該的。”
“那什么,鎮國之寶就不必了,如果你們真想謝我,不若說句‘你是好人’來聽聽?”
“這......”幾人面面相覷,猶疑道:“您...是好人?”
白星滿臉歡笑,心曠神怡,“既然陛下已無大礙,只要按時服藥,遵從醫囑即可。
云某也不便再在宮中多逗留,在下懇請陛下,明日出宮。”
武皇沒有多想,點頭道:“既然云醫師意已決,明日我便讓雙兒那丫頭送您出宮。”
白星拱手,“多謝陛下。”
隨后,他看向武清雙,“五公主殿下,您看......此前對在下的承諾......?”
武清雙了然一笑,“先生放心,我都為您準備好了,明日我就帶你去瞧瞧,若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
白星微微詫異,微一點頭,“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著,白星躬身告退。
“且慢!”
白星剛邁開腳步就被人叫住,頓了一下,回身望向那里,“陛下可是還有何吩咐?”
武皇糾結了幾秒,終是說道:“煩請云醫師救救我那不成器的兒子。”
“哦?”白星有些意外,“可是二皇子武興禎?”
武皇嘆息,“不錯,他雖有過錯,但畢竟是我的兒子,我終究......”
“理解,理解,既然陛下有所請,在下去一趟又何妨?”白星嘴角噙笑,“只是不知這二皇子如今如何了?”
武清雙:“昨日慕容前輩已經看過了,說是他的功法被人動了手腳,如今經脈寸斷,唯有自廢修為,方可保住性命。
只是......他本就沒有仙緣,如今不知從何處尋來禁術,強行修行,此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因此,傷了根基。如若再廢除修為,恐怕性命難保。
還請先生出手,救救他。”
“這......不是云某不肯救,這實在是......”白星神色為難,“這樣吧,你帶我去見見他,否則,我也不好輕易下定論。”
武清雙松了一口氣,點頭道:“好,先生請隨我來。”說著,她邁開長腿在前面帶路。
“實不相瞞,二皇兄是現今皇室唯一的男丁,父皇不忍白發人送黑發人,有勞先生了。”武清雙神色淡淡,再不復殿前的緊張。
白星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問,只道:“在下盡力而為。”
武清雙抿了抿唇,一路無話,她帶著白星七拐八拐走到一處恢宏的殿宇。
“這便是我二皇兄的居所,他尚未冊封,因此依然住在宮里。”武清雙介紹道。
“福寧宮。”白星抬頭,“好名字。”
“這還是二皇兄小的時候,父皇的親筆題字。”
武清雙看著那道牌匾,神色有些怔忪,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