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兩位嫡親兄長玩鬧的日子。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她很快回過神來,“我們進去吧。”
白星看了一眼武清雙泛紅的眼簾,只當沒看見,頷首跟上。
武清雙輕車熟路的帶著白星走到武興禎的寢殿,一路上暢通無阻,路過的下人如往常般朝武清雙見禮,好似一切都與往常不無不同。
“哐啷——”里面傳來陶瓷摔碎的聲音。
“滾——”
“二皇子恕罪......”
白星遙遙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動靜還不小,你確定他經脈寸斷?”
武清雙扯著唇角,“不錯,讓先生見笑了。”
“不會,你二哥啊也是個可憐人,他很堅強。”白星不吝夸獎。
武清雙神色微訝,只搖頭,沒說話。
里面的宮女迎面而出,見到幾人時只匆忙的行了一禮。
白星點頭示意,抬腳就要跨上臺階。
“滾!”
白星腳步一頓,卻是不停,邊走便說:“二皇子稍安勿躁,在下奉陛下之命前來醫治殿下。”
“滾。”
聲音平靜,沒有絲毫猶豫,只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痛苦。
武清雙就要開口,白星伸手攔下,朝她搖頭,小聲道:“公主要不先回去?”
武清雙想都沒想,搖頭,“他如今喜怒無常,我還是與你一道進去吧。”
白星亦搖頭,“不可,他見到你或許會更加喜怒無常,你也不想見到情緒不穩定的哥哥吧?或者說,你如今并不想見到他,不是嗎?”
武清雙沉默了,轉過身,“有勞先生。”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
白星嘆息,一步跨入了門檻。
“我讓你滾,沒聽見嗎?”
白星輕笑了下,“殿下息怒,陛下之命,不敢不從。”
武興禎淡淡道:“你這人倒挺有意思,我舉兵造反,他不會留我性命,你又何必費盡心機的接近于我?”
“此言差矣,有意思的是您啊殿下。”白星搖頭,“并非在下有意接近,而是陛下請我出手救您。”
武興禎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白星攤手,“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說話間,白星已經走到床榻前,低頭看著靠坐在床頭的武興禎。
武興禎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一直閉著眼,只當白星不存在。
白星眼中光芒躍起,不一會兒,白星眨眼,雙眼又恢復了正常。
“經脈寸斷,靈力肆虐,殿下好魄力,此等痛苦非常人能忍,更遑論面不改色。”
武興禎睜眼,“你是修道之人。”
白星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