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回去,“你看上面這些就行。”
武丘山提取的痕跡很多,最主要的還是在電梯和秦駿工作室的衛生間里找到的,其中在范凱文尸體上提取到的指紋已經匹配出結果,剩下的痕跡都和林法醫從尸體上提取出來的東西一樣,指向廢棄的工廠。
“咱們周邊的廢棄工廠還挺多的,”袁晨曦在康安市周邊找了找,發現只要是遠郊,或多或少都能找到一些廢棄廠房,不論規模大小,只要里面的機器沒拉出來扔掉,都有可能是第一案發現場。
齊延接了個電話回來,對岑廉說道,“電信那邊把范凱文死前一周的通話記錄全部發過來了。”
岑廉跟著他一起到座位上打開通話記錄的文檔。
“梁浩川?”武丘山以驚人的閱讀速度最先看到了最下方的名字,這是范凱文死前五天左右時候的通話記錄,他跟梁浩川通過電話,而且不止一次。
“后面的幾個號碼就比較奇怪了,號碼歸屬地在黑省,但是注冊用的身份證滇省和黔省居多,還都是些七八十歲的老人。”袁晨曦也湊過來看。
“偏遠村子里收的身份證吧,”曲子涵雖然沒過來,但聽到袁晨曦的疑惑之后很有經驗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早些年洗錢的搞詐騙的到處在偏遠村子里收身份證,那些老人家有的甚至是文盲,他們給點錢就把身份證騙走了。”
這種事岑廉自己也聽過不少,看來梁浩川在死前兩三天時候打出去的電話,很有可能就是當初讓他搞捕魚游戲的團伙。
“查一下范凱文和梁浩川通話時間前后他們家附近的監控,我懷疑這兩個人見過面。”岑廉雖然不確定他們見面到底要干什么,但肯定和那個網賭詐騙組織有關。
袁晨曦應了聲回去調監控,唐華試著用自己的號碼撥打了一下其中范凱文最后撥出去的那個電話,發現是空號。
“號碼已經注銷了,”他也不是很意外,“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詐騙團伙,你說范凱文是從哪兒弄來他們電話的。”
岑廉搖頭,現在范凱文死了,梁浩川失蹤,秦駿顯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暫時無從得知。
“明天早上去一趟梁浩川家里,我估計他和范凱文應該一起調查了什么東西。”武丘山看著梁浩川和范凱文連續三四天互相通話的記錄,覺得這個案子的頭緒好像有些清晰起來。
“查完手頭上的東西就先休息吧,”岑廉看著燈火通明的辦公室,“已經不用急于一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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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可以確定梁浩川已經死了,因為如果范凱文是通過梁浩川從某種渠道找到了這個詐騙團伙老巢的位置,那么這伙人最先殺死的肯定是梁浩川。
辦公室里的大家都聽出了岑廉的意思。
“今晚養精蓄銳,爭取明天直接找到關鍵性線索。”王遠騰打了個哈欠,保溫杯里的濃茶也已經支撐不住他正在不住向下耷拉的眼皮。
袁晨曦笑了笑,和監控那邊的值班人員說過需求之后也收拾收拾下班了。
……
第二天一早,岑廉和武丘山一起去梁浩川的家。
曲子涵坐在后座,哈欠連天的看著手機。
“這幾天一直在盯著那個殺人網站,結果他們到現在都沒什么新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我已經混進去了。”
“如果發現了怎么辦?”岑廉問。
“估計會換個域名之類的,”曲子涵想了想,“我先繼續盯著看看情況,他們要是真的換了新的網址,恐怕我還得花點時間去找。”
“距離他們固定進行殺人直播的日子還有多久?”武丘山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曲子涵看了看日歷,“他們差不多每隔136天進行一次,上次是十二